18、父子调教,秋千荡caoh (石柱,叠插,抱坐,三根,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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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玥,坐到这根石柱上去,让你二姐替你破处~” 邢玥垂眸看向靑灰色的石板,矗立其上的粗长石柱间隔约半掌宽,经阿季yin液肠液的浸濡,柱身腻滑水亮,活似两条冻僵了的水蛇。 少年眸色黯淡,紧咬下唇,泛白的嘴角边,还残留着半干的精渍。 羞臊之情与耻辱之感交织网缚在心头,箍得他额角涔汗,周身轻颤,艰难开口道: “父亲……” 见小儿子木雕似的杵在原地,迟迟不肯动弹,邢银把阿季向前一攮,yin笑道: “你四弟害羞了,这做二姐的不该帮一把吗?” 巨大的推背力让头脑一片空白的阿季猛地前扑,一个趔趄扎进了邢玥的怀里。 “小心!”少年慌忙扶住阿季的双肩,防止她摔倒。 温软香玉贴伏胸前,两点粉蕊随着少女起身的动作,一路轻轻刮擦过少年裸露的胸膛,牵起一溜温热而撩逗的瘙痒。 邢玥不自觉的红了脸蛋,热了耳根,慌忙松开了扶在阿季双肩上的手。 为了避免自己下落的视线,非礼过少女挤在胸间的沟壑,邢玥有些羞赧地偏过头,关心道: “没,没伤到哪里吧?” “我……”阿季一时怔愣,不知如何作答。 此时,那句“让你二姐替你破处”正在她的脑子里横冲直撞,震悚得她灵魂发颤,心下茫然。 被低贱的侍仆糟蹋处子之身,还要在亲父的注视下表演luanlun的戏码…… 这简直就是——将四酋子的身心都踩在脚下,来回搓碾,极尽戏辱! 可自己不过是个yin奴贱仆,岂能有拒绝族长之命的权力? “啧,还真是墨迹啊……”不耐的邢银从后方猛地掐住阿季的脖颈,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握力之大,几欲将纤颈绞断,双脚离地的阿季一时间只觉头部血气憋胀。 双手不自觉地紧抠大掌边缘,少女似搁浅的鱼儿般颤耸挣扎着。 挣揣的过程中,虚虚挂在身上的绯粉透纱寝衣,风摧枯叶般,被抖下飘落在地。 “父亲!不要!” 见少女憋得脸色酱红,双腿直扑腾,邢玥急得大喊,双手在半空中伸直又蜷缩,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照父亲说的做就是,求您放开她!” 邢玥虽不认识眼前的少女,可他最是个面善心软的,见不得父亲这般凌虐磨人的手段。 自己这副肮脏卑贱的身子,被父亲亵玩轻辱也就罢了,决不能再拖累旁人。 不及邢玥深想,他的双腿就已自行作出决定,快步踱至秋千前。 只见他背对石板撅臀屈膝,赧赧而屈辱地蹙眉阖眸,也不看菊xue对准柱头与否,任凭感觉猝然下坐。 “呃!”少年眉心攒拧,喉间泄出一声痛呼。 紧致粉嫩的菊蕊,先是被冷硬的柱头戳了下菊边,而后就着表面的腻液滑至菊心,“咕啾”一声捅进了rou甬。 初经开发的后xue,被石柱悍然撑成了个大圆,xue口像是被刀片旋割了一般,火辣辣地撕疼着。 由于下坐时没能细看,本打算坐上前柱的邢玥,此刻却被后柱贯穿了肠甬。为了缓解疼痛,邢玥微微坐直了上身,紧闭双眸深深吐息。 两根石柱距离不远,在邢玥墩坐的过程中,直直矗立的前柱就着yin液,一路推碾过敏感的囊袋和狐根下缘,直把roubang顶得一弹,“啪”地抽了下小腹后,风压树苗般歪在一边。 随着后柱的整根没入,前柱重重顶挤着肥软的rou袋,将yinnang中缝压得更深,硌得两颗rou球鱼目般向两侧凸拱、分离。 前后双重刺激,使得初历性事的邢玥,小腹腿心纷纷剧颤不止,胯间的欲根也渐渐充血挺立,斜上翘起。 “哎呀呀,为父真是受伤呢,在你心里,果然还是二姐更重要啊~” 邢银一边厚颜无耻地调笑着,一边掐着阿季的脖颈,将其带至邢玥的胯腹间,而后倏地松手,任由少女坠落跌坐在邢玥身上。 “哈啊!” “额!” 听到二人一声惊喘一声痛呼,邢银颇有兴致地退开一步,细细打量着二人的私处。 突然的坠砸让石板前前后后晃颤个不停,邢玥顾不上后xue戳刺的疼痛,慌忙搂紧了少女的腰肢,防止她滑摔下去。 粗长的前柱好巧不巧直直捅进了阿季的肠甬,被尚还红肿的xue口紧紧箍咂住柱身。纵有邢玥的大腿在臀下垫着,却也耐不住石柱粗长,还是入了大半截。 “咳咳,哈,哈……” 晃颤不已的石板,让刚从窒息感中缓过神来的阿季,如同置身于颠簸的小舟之上。惊慌失措的她,视身前的邢玥为救命稻草,一时顾不上身份尊卑有别,水草般缠缚上了少年的身子。 只见她一边嗽咳粗喘着,一边将藕臂环圈上邢玥的脖颈,岔开垂地的修长小腿,也慌慌张张地盘缠上少年的后腰,交叠锁紧以保持平衡。 邢玥此时格外难耐,少女突然的墩坐,不仅让后柱入得更深,还让他来不及闪躲的上翘欲根,被下压的力道坐得弯折刺痛了下,而后报复性地捅开苞心,就着腻液钻拱过湿热的rou缝,活似rou苞吐芽,蚌夹粉藕。 两根石柱距离不过半掌宽,同被柱身插塞住了后xue的两人,胸腹黏贴得严丝合缝,紧相楔合的花苞和rou根都被微微挤扁了形,硌得腹rou向内凹陷。 阿季水似的白嫩乳rou,从紧贴的胸缝间挤溢出,在两人腋侧摊抹开。侧面看去,恰似在两块玉砖之间糊了层精炼乳膏,以作砖体的粘合剂。 此刻,狐根的中下部深深嵌进湿热的苞缝内,邢玥只觉缝内有一不停翕合的小嘴,正细细撮吮着棒身,带来瘙痒难耐的刺激。 随着石板的晃颤,roubang在缝内小幅度耸动滑碾着,与蚌rou擦出点yin靡的rou臊气,弥漫在二人鼻息间,格外蛊人沉沦。 性器的嵌合碾摩,催发了难捱的rou欲,邢玥心中漾开丝丝瘙痒的悸动,心跳如擂鼓。小腹忽蹿出一股燥热,直烤得他喉咙发干,眸光也不复清澈。搂在少女腰间的双手,不自觉伸展开了五指,想要更多地感受掌下细腻的触感。 “呜~” 阿季颇为难耐地挪动了下臀部,勃胀硬烫的roubang,撑硌得她苞缝发酸发痒,被挤压在耻骨上的蒂豆胀痒刺痛,渴望更为大力的动态刺激。 少女媚人的一声呜咽,似盆冷水泼浇在邢玥身上。 自己怎能对她生出这般yin恶的欲念? 这幅rou躯,可是父女luanlun诞结下的恶臭毒瘤,怎配生出与他人媾合的心思? 邢玥顿觉那包裹住自己欲根的苞rou,如沸水滚汤般,烫得他身心俱是一阵瑟缩。 可是,他又不能违抗父命,不然少女可能会受到更为过分的折磨…… 思及此,邢玥只得腾出一只手来,摸索着握住欲根,将它掰扯出rou缝,横夹在二人肚腹间。 “呦,为父的娇娇儿,你只顾自己享受,怎不见你四弟早已饥渴难耐,都自慰上了~” 抱臂旁观的邢银,故意曲解邢玥的意图,出言颇为轻浮下流,哪里像个父亲。 阿季闻声恍然一惊,连忙微微撤开些上身,怯生生地看向二人紧贴的肚腹。 邢玥吓得身子一抖,连忙覆手盖住了勃胀的狐根。他急侧开头,不敢与少女近距离对视,羞赧道: “不,不要看。” 自己的欲望实在是太过丑恶下流,只怕会污了少女的双眼。 阿季似被少年的赧然传染,也忙偏过头去挪开视线,喃喃道: “四酋子……” 果然还是很介意吧,就连自己的视线,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玷污。 想到这里,本想说“需要仆下帮忙吗”的阿季,有些自嘲地改口道: “对不起,是贱奴辱污了酋子……” “不!” 少年听了阿季这话,似羞似愧,又似震悚而惶恐,急急辩白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 “呃!”少年未说完的话,就这样被阿季的痛呼打断。 二人迟迟不进入正题,还越发的跳脱出扮演的角色,这让坐等好戏的邢银颇为不满。 “你这二姐怎么当的,嗯?” 面带愠色的邢银又一次掐住了阿季的后颈,将她微微向上拎抬起。 “父亲!不要!!”邢玥急忙托着少女的臀部,试图减轻她的痛楚。 邢银倾身凑近邢玥,握住他遮掩在狐根上的手,迫使少年抓着roubang抵上阿季的花口。 “感受到了吗?你二姐下面这张小嘴,可是盼着你插进去呢~” 邢银直直盯着小儿子的颤抖的瞳孔,满意地将他那愤怒、屈辱、痛苦而又挣扎的表情纳入眼底。 “呃哈!” 见邢玥仍在犹豫,邢银掐在脖颈上的手猝然加力,直箍得阿季身子猛地一抖,嘶哑痛呼,泪流不止。 邢玥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缓缓插了进去。 “唔~” 狐根才刚埋了个头,寂寞许久的软rou就热情地缠了上来,苏爽得邢玥低低吟喘出声。 训练有素的花口,死死咬住硕首下缘,大力箍咂个不停。身经百战的rou褶,卖力地吸吮蠕绞着狐头,直欲将之带进花径深处。 初尝情色的少年,哪里经得住这般蚀骨的侍弄,再加上被亲生父亲目光灼灼地盯着私处看,憋不住的射意一股脑冲顶开了阀门,竟就这样草草地,在湿热的rou甬内激喷了个尽兴。 “不……” 汹涌而出的热意拦都拦不住,后知后觉的邢玥遽然睁大了狐眸,浑身因罪恶感和羞耻感剧烈地颤栗起来。 少年秋水盈盈的眸子,霎时间红了眼眶,泫然欲泣,他急急地想要拔出造了孽的欲根。 邢银见状,满意一笑,掐着阿季的脖颈使力下压,让花口将小儿子的roubang吞吃到底,而后撒开了手,继续旁观。 “呃!” “哈啊!” 少男少女同时吟喘出声。 邢银素来看不惯小儿子那副孤高自洁、不染纤尘的模样,倒衬得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多不堪似的。 他也曾按老传统生养了几个继承人,但自打一巫医向他进献了个延年益寿的方…… 他还没享受够呢,怎能拱手将权力让与他人? 什么子嗣不子嗣,血缘不血缘的,不过是沾了点自己的jingye,从雌狐屁股底下滚出来的rou球罢了,哪有自己的快乐重要? 邢银眼中无甚亲情,儿女对他而言,都是潜在的威胁。 他们不仅要yin荡,而且要比自己更yin荡才好! 邢银一脚踏上石板,前前后后时轻时重地踩着,让板座带动两根石柱一上一下律动起来,在少男少女的后xue中进进出出。 “瞧,你二姐的xue吃得多起劲儿啊~” “阿玥,你二姐的xuecao起来爽不爽?” “刚刚你可是在你二姐的xue里内射了哦~” “瞧瞧,射的可真多,都从你二姐的小saoxue里流出来了~” 邢银故意说些荤话刺激小儿子,欣赏着他越发痛苦而悲切的表情。 面对面叠坐的阿季邢玥,各自性器与石柱似卯榫结构般紧相楔合。 随着石板的不停翻动,二人像是坐上了跷跷板一般,一个被石柱顶起,一个随石板落坐,彼此身体交相间错开来,上下颠动着。 “哈啊……” 媚药啮噬得灼痒无比的rou甬,被捅进深处的粗胀狐根和石柱充分抚慰,充血的花蒂贴抵在少年肚腹上重重碾摩,摩擦得灼热而酥麻,多重快感让阿季不由得喟叹出声。 但一想到四酋子刚刚那句“不要”,阿季只觉羞愧难当,连忙紧咬下唇,又不放心似的用手捂住了嘴。 随着石板的晃颤颠动,阿季迭荡的乳rou带动着乳蕾,上下擦碾着邢玥的胸膛,时不时还拨剐过少年敏感的乳粒,刺痒而撩人心热。 “唔……” 邢玥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狐根,正就着刚刚喷射出的guntangjingye,在花径内不停钻cao着。不停颤蠕的rou褶像千万张小嘴,一同撮吮啃啮着的柱身,直绞得他欲根再次勃胀硬挺。 盘虬在狐根表面的青筋,被xuerou箍套压平,又弹鼓起来。xue壁与欲根互相扯摩,解痒解胀,彼此似一对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纷纷吐出yin液润泽对方,“卟叽卟叽”水声渐响。 冲破禁忌的罪恶感,裹挟着卑鄙的快慰,一同蹂躏着邢玥脆弱的神经,纤薄的身子因这矛盾的刺激簌簌不止,像是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小兽。 这样的酋子,和当初在人胯下受辱的自己,是多么的相似…… 明知有些逾矩,阿季还是忍不住搂紧了少年,出声询问道: “酋子,您很冷吗?” 少女关怀的话语让邢玥更加惭愧,他将脸埋进少女的颈窝,羞于让对方看见自己享受情欲的模样。 阿季忽然发觉颈侧一热,紧接着就被更多的温热弄得濡湿一片。 贴在肌肤上的睫毛,随着酋子小幅度的摇头来回轻扫,有点痒痒的。 耳边传来瓮声瓮气的哽咽声:“对不起……” 阿季的心脏被这一声道歉紧紧揪住,呼吸也变得滞涩。 为什么要跟一个下仆道歉? 为什么酋子在发抖?又为什么哭泣? 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觉得是自己玷污了对方吗? 阿季忽然鼻头一酸,眼眶灼灼,心底深埋着的委屈,似要顶破她强撑着的倔强喷薄而出。 耳边又传来了酋子染着哭腔的气音:“你叫什么名字?” “四酋子,仆下名唤阿季……”阿季声线发颤。 如果无法阻止少女被自己玷辱,那最起码要回馈给她尊重。 思及此,邢玥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温柔缱绻道: “叫我阿玥吧。” “四……”阿季只觉心脏一阵绞痛,仿佛连心跳也停了一瞬。 “你们姐弟俩说什么悄悄话呢?也说给阿父听听~” 邢银猛地踹了一脚秋千,而后闪身撤开一步。 “啊啊!” 秋千猛地高高向后荡起,石板也被踢得剧晃不止。 邢玥急忙握住两侧的筋索,双腿后折夹住石板保持平衡。阿季吓得尖叫了一声后,也连忙搂紧了邢玥,腿弯卡住石板的另一侧。 插在二人后xue里的石柱被石板带着猛地后扯,二人又受重力牵引向前滑坠,因紧张而夹紧的菊xue,被石柱扯顶得几欲撕裂,肠甬也被粗长的柱身拱硌得酸疼不已。 “唔……” “呃……” 二人双双难耐出声。 随着秋千的回落与前荡,二人渐渐找到了巧劲儿,互相配合着微微旋扭臀部,用肠甬箍匝cao纵着石柱,迫使剧晃的石板渐渐平稳下来。 旋扭腰臀时,也带动了勃胀的狐根在花径内旋磨cao碾,又逢花口rou褶因秋千激荡,紧缩蠕绞不已,双方纷纷舒爽地喘息轻叹,再次抬眼看向对方时,眼神都有些粘稠而迷离。 秋千扫荡出的风,涤荡着两人的发丝,让它们在空中翻飞纠缠,极尽缠绵。 每一次荡至高处,阿季都把少年抱得死紧,彼此凑近对方耳边,说些热气哄哄的悄悄话。 “阿季,叫我阿玥吧……” 阿季只觉心跳怦然,失了节奏,待秋千又荡了一个来回后,方才埋首少年颈侧,含羞带怯道: “阿玥……” 一边被蚀骨rou欲蛊惑着沉沦贪欢,一边被理智狠狠鞭打心生悚惧,灵与rou的拉扯让邢玥几近崩溃。 然而少女娇柔妩媚的轻唤,又像是一剂安心丸,怂恿着他在媾合的快慰中溺没。 原本只是静态叠插着的私处,此刻也不自觉地互相摩擦抽动了起来。 “哈啊……阿季……” 邢玥羞涩地再次将脸埋进阿季的肩窝,难捱地小幅度耸动着腰胯,试图缓解狐根的sao痒与酸胀。 经验老到的阿季感受到酋子的渴望,也配合着下压苞心与上顶的胯腹相撞。她一边微抬腰臀,用花唇蚌rou坠撞rou囊,一边提阴缩xue,疾重墩套,让灼烫roubang一路熨帖过层层蠕绞震颤着的rou褶,快速戳刺紧致而温热的花心深处。 “哈,哈……” 时而深坐旋磨解痒,时而快速墩套抽插。 二人越做越上瘾,越做越兴奋,本来平稳下来的石板,又渐渐晃颤起来。 两人不得不再次夹紧菊xue,频频扭腰摆臀,cao控体内的石柱,却不期然使得性器间的碾摩cao震越发激烈,酸痒酥麻的快慰齐齐袭来。 “呃呀呀~” “嗬呃……” 被情欲蒙缚住理智的二人,齐齐喷射yin液尿液和精水,处于高潮余韵中的两副身子紧紧相贴,瑟瑟不止。交合处滋射出股股盛不下的水液,随着摆荡的秋千,洒落在各处,仿佛下了场湿淋淋黏答答的yin雨。 邢银在下边看着秋千上食髓知味的儿子,嗤笑了一声。 一旦踏入性瘾的泥沼,往后只有被吞噬的份,再无回头的可能。 他的小儿子,终于被拉进了泥潭。 往后,父子调教的日子,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