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是春闺梦里人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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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谦今日去乐坊了?” “是,阙想找些许伶人,为西太后殿下的生辰助助兴。” “你自行决定便是,于世安也不会违逆你的安排的。” “今日梅坊主似乎不在。” “本朝虽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不过总归于世安于你更好沟通些。” “陛下不会是醋了吧。”凌阙略略调侃了一句,挑眉看向陈述言,倒真还透出几分陈述言这几日辛勤耕耘的成果来。 不过陈述言倒是坐怀不乱,只是继续道,“文谦听见了?” 凌阙倒是听出来了陈述言的未竟之语,这人在这时还要试探两分,“阙不明白,乐坊擅歌者众,音如流水潺潺,绵绵不绝。” 陈述言露出沉思的表情,但也并没有表达什么,只是随意应了一声便准备离开。 “陛下稍坐便离,岂是阙招待不周。” 陈述言抬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倒让凌阙耳朵染上红晕,无法招架这直白得仿佛要将他的秘密都剖出来的注视,“若是不情愿也不必非得勉强。” 凌阙没搭这一茬,不过心里倒是让陈述言从刀山至火海走了一回,“能侍奉陛下,是阙三生有幸,岂有不情愿之理。”凌阙又侧过头去,露出雪白的颈,“再者说,若陛下如此便离,岂非糟蹋了阙的准备。” “倒是令人惊喜,那文谦请吧。” 陈述言倒好像真是不会推辞之语,反而在床榻边上坐下,作出一副静候佳音的姿态,倒是让凌阙有些羞耻了。 “阙此前清洁了身子,还未曾……未曾行润泽之举……”但是这一句话,就让凌阙的舌头仿佛僵住了似的。 “无碍,不过文谦的那处一向感受敏锐,稍微一抚慰便有如小泉。”陈述言嘴上说着调戏的话,毫不遮掩地直视着正缓缓脱去外袍的凌阙,目光还含着几分澄澈之意。 说来也怪,凌阙并非柔顺之人,也并不认为性欲是什么可耻之事,若是旁人拿yin邪的目光打量着他,恐怕他早已当面惩治或是背后使绊子了,但陈述言不含丝毫yin猥的目光,反而让他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手上更是羞耻得无法动作下去。 “嗯……陛下……啊……” 这样的情景怕是能勾起最冷淡的人的隐秘的欲望,少年躺在床上,双腿分得很开,青丝垂落而下,让他紧实的肌rou又多了几分若隐若现的神秘感,而他正舀了软膏,向身下探去,而那处正一张一缩着等待着旁的侵入,活像是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这么活色生香的自慰场面,怕是那些前朝以色事人的伶人都要自愧不如。 凌阙的敏感处生的很浅,大概是手指伸进去就能轻易照顾到的地步,故而他只是稍稍入侵了几分,目光便有些涣散。但是他xue里的软rou正不知廉耻地吸附上来,裹紧了他的手指,好像怕到嘴的欢愉跑掉似的。 凌阙半闭着双眼,另一只手又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胸前的朱果,待到他发现自己的动作,又欲盖弥彰地伸手拽住了陈述言的衣袖,他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就好像只有那处能感受东西,而他自己的手远不如陈述言的灵活,不过好在身体足够敏感,也足以弥补这种不足,让他把自己送上巅峰。 “陛下……帮帮我……啊……要去了……哈啊……” 随着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凌阙的腰弓了起来,几乎马上要有箭从上面射出来了一样。不过凌阙确实射出来了什么,白浆从他的前端喷溅而出,陈述言稍稍侧身,没让秽物粘上她的衣服。 “文谦这场表演我很喜欢,多谢文谦了。”陈述言扶住了仍然处在高潮余韵里不断颤抖的凌阙帮他盖上了被子,却好似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似的离开了竹宁轩,倒是让仍然神思涣散的凌阙没空去想为何陈述言从来不在竹宁轩留宿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