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枕(R / blow job)
哥视角,钓系小吴勾引老张 1 “嘶——” 吴邪艰难地转过身子看着我,说道:“小哥,这不是在斗里,这是我的脖子。你轻点儿拧。” 我点点头,往手心加了点药酒。他转回去,背对我坐着。他的衬衫解开了扣子,衣领松松垮垮地挂在背上,露出光滑的肩颈。 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脖子长得很好看。修长纤细,肤色清透,宛若玉石。我用温热的手心在他的颈部轻轻按摩,他的头稍稍往右偏,最后干脆顺势靠在我的膝盖上。 今天吴邪一早起来,睡歪了脖子,疼得坐立不安。胖子说,估计吴邪的邪门体质又招女鬼了,大姑娘靠在旁边睡一晚上能不落枕吗?吴邪怒骂胖子不说人话,结果动作太大扯到筋,抱着门柱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吴邪颤颤巍巍抬起头的时候,恰好与我对视。他很可怜地看着我,问我能不能救他一命。 我说,这不是能立刻治好的东西。 他看上去几乎要跪下了。他说:小哥,你救我吧,成不成功都救一下吧。 家里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椅子,吴邪也顾不得这些,索性钻到我的双腿之间就地坐下。这般,他的脑袋就能恰好在我最顺手的高度。 他说:小哥,下手轻点,我不是海猴子。 我真的有点紧张,手里稍微出了汗。触碰到他颈部肌肤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他的姿态,他的表情,都是一种乖顺的柔软。 就像是,把命都交给我了。 2 我顺着他颈部肌rou的走向慢慢推拿,尽可能温柔地寻找痛点。轻微的疼痛使他很舒服,脑袋放松地歪在我的膝盖上,时不时会哼唧一下。 吴邪的脖子很敏感,轻轻一碰就有反应。我揉捏着他颈部的一簇肌rou,慢慢下行。他难受地扭动肩胛骨,被我用膝盖扣住身子。 我说,不能动,会没有效果。 他的力量无法与我对抗,只能被我锁住。我继续摸索,指尖探索着痛点。他动不了,只能用逐渐急促的呼吸表达疼痛。 “小哥……嗯……” 他会痛,那说明找对地方了。我不理会,摸索着到了他的肩膀,顺着肌rou走向,指尖戳入凹陷处。 “啊啊啊——” 吴邪叫得厉害,声音打颤。我的膝盖能感受到来自他的对抗,干脆把他扣得更紧。他的身子无奈地挣扎,虽然说只是徒劳。我将药酒在手心搓热,按在他的颈侧,快速地揉搓。僵硬的肌rou被这般猛烈地刺激,疼痛剧烈,那些本应由肢体发泄出来的痛楚,只能从声音排解。偏偏受制于人的肌rou靠近发声的喉部,我的手指轻易就能把他的声音揉得支离破碎。 “哈啊——小哥、你……嗯……”他试图咬唇,阻挡自己发出声音,但又忍不住,“啊……天呐……” 我面无表情,手上动作没有留情半分。他越是叫得厉害,我越想对他用力。不知道是什么心态,我觉得自己有些失控。 “不行了,小哥!小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被扣住的手轻轻拉扯我的裤腿,“停一下!” 我停下动作,他慢慢地转身看我,泛红的眼眶有水光。他的模样有点委屈,应该确实被弄得很疼。他欲言又止,可能有点害怕了。 我没有给他提意见的机会,用腿压着他的手臂,继续把他扣住。这次他的脑袋在我的双腿之间,丝毫没有逃离的可能。 无论他想不想继续,这次都要继续。一个原因是,他的脖子还没处理好。 另一个原因是,我竟然,起反应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把它压下去。 3 吴邪的脑袋乖乖地待在我的腿间。当我的手再次覆上他的颈部,他略微皱眉,眼睛无助地看着远方。我缓慢地揉捏他肩颈处僵硬的肌rou,他偶尔会闷哼一声,大部分时候都非常安静。 “头疼吗?” 他答:头也会疼。 于是我顺手替他把头也按了一下。按压他脑后xue位的时候,他总是本能地躲。不得已,我只能弯腰将他的头抱住,再细致地按压。他在我的怀中发出舒服的叹息声,悠长婉转,还有点娇柔。 他的脸离我非常近,近得能看出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我有些不自在,避开了他的目光。 “小哥,我叫得好听吗?你喜不喜欢?” 他的问题很奇怪,让我觉得不舒服。我松开手,离他远了些。他轻轻地笑了一下,脑袋往后倒,恰好躺在我的胯间。毛茸茸的脑袋甚至刻意蹭了一下,生怕我感觉不到似的。 “你喜欢吧。”他抬眼看我,“不然也不会这么硬。” 与他目光交汇的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尴尬被看穿,我说不出话,也不知该不该动弹。 吴邪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非常坦然。他又用后脑勺蹭我,说道:放开我,让我帮你。 我不确定他说的“帮我”是什么方式,但现在的情况,肯定不适合继续按摩了。 他转身面对着我,还是坐在我双腿之间的地板上。他伸手抚摸我胯下开始胀大的形状,拉开拉链,将它从衣物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红色的柱状物挺立在他的面前,而他亲昵地与它用脸颊磨蹭。这画面实在是奇怪,我盯着他看,完全无法移开目光,呼吸近乎停滞。 吴邪轻轻地用脸与它触碰,从顶端到根部,最后几乎要把整个脸埋入底端毛发深处。他的呼吸犹如羽毛,撩拨我的感官。偏偏,又是在这最敏感的部位。 我捏住他的下巴,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淡然一笑,眼底透出的疯狂是我未曾见过的模样。我甚至开始疑心,那个抱着柱子哼哼唧唧求我帮忙揉脖子的人,是不是完美的伪装。他的占有欲自然而然地溢出,我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为我硬起来的东西,当然是我的。不合理吗?”他用两只手将它握住,细致地触碰每一处,“好漂亮。” 逻辑完美自洽。他的脸泛起一些潮红,似乎是情难自抑,低头亲吻发烫的硬物。他用舌尖从顶端开始舔舐,小心翼翼地用口腔包裹,最后将整个头部纳入口中。他接纳骇人的尺寸,柔软的舌头抚慰着我升腾的欲望。衬衫可怜地挂在他的身上,背部优美线条在雪白的布料中若隐若现。被潮湿温暖内壁包裹的感觉异样地舒服,使人不由得想变本加厉地侵入。我心痒难耐,按住他的后脑勺,想要他吃进去更多。 吴邪呜咽着尽力让我进入深处,眼角却流下生理泪水。我觉得几乎顶到了他的喉口,他现在一定很难受。 理智让我退出来,而他却不要,一边用手抚弄着柱体,一边用灵巧的舌尖挑逗最敏感的顶部。被他含在口中的部分烫得像要着火,到达顶峰就是随时的事情。他跪伏在我的腿间,上上下下地吞吐,收紧口腔,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小哥,射在里面。”他说,“我想要。” 他吞吐的动作越发频繁,已经把我整个身子点燃。他过分熟练,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他在哪里学的? “吴邪,”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变得喑哑,“谁教会你这些的?” 吴邪往上看我,泛红的眼角透出几分妖冶。他口中含着东西,声音含混软糯,答道:你猜? 一句“你猜”,像是把我扔进了陈醋坛子。十年青铜门,他经历什么都来得及。醋意从未如此激烈翻滚,我按住他的头往下压。想要惩罚他,然而真相是我已经被歉意与愧疚吞没。 这是我的垂死挣扎,已然无法顾及什么。我凶狠地在他的口中抽插,几乎要捅穿他的喉咙。有谁这样做过?不重要了,今后只能是我。 他闭上眼睛,乖顺地承受。这种神态反而激起了我凌虐的变态想法。而他似乎更兴奋了,爱怜地抚摸着未能进入的柱体。 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嘴角已经有些红肿。jingye腥膻粘稠,他终究是含不住,从唇边漏出一缕乳白色。他倔强地非要咽下,随即就仰头与我接吻。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反正我喜欢。”他的吻,在热烈中透着疯狂,“特别是,喜欢让它们进入我的身体。” 吴邪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强烈的恶意挑逗。我吻着他,问他,还有谁进去过。他只是笑,说道:怎么会有别人,只能是你,只能有你。 “如果我说,是在梦里学会的,觉得奇怪吗?”他眼含笑意,却有些悲伤,“十年时间,够我梦见你多少回?” 落枕大抵是个诱惑我掉入圈套的托辞。没有人会在按摩的时候叫成这个样子。他说,能在我的面前放肆地叫一回,至少有了一个月的春梦素材,怎么算都不亏。我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心说,这么乖的模样,怎么想法都这么坏? 他爬上来,披着凌乱的白衬衫跨坐在我身上,窄窄的翘臀落在我的胯间。动作的含义不言自明,但他还是要说。 “小哥,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的东西进来。”他搂住我的脖子,腰肢轻扭,磨蹭着我,“下次我们试试吧。” 我抬头看看窗外,现在正是上午最亮堂的时候。吴邪挂在我的身上,低声说白日宣yin实在是不体面。可他说这话的时候,分明在偷笑。 窗帘被我毫不留情地拉上,屋内顿时暗得只剩窗户缝透进来的几丝光线。他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被我压在床上,积极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松垮的腰带挂在他的胯骨处,我清晰地看见,他的裆部也已经兴奋得鼓鼓囊囊。我抽走他的皮带,说道:你等不了,不用下次,就现在。 鱼水之欢,要什么体面。 4 吴邪的脖子好了。胖子觉得很神奇,问我用了什么秘术。我不理他,话说多了容易出错。 好在胖子倒也没追问,该干嘛干嘛。晚上吴邪潜入我的房间,直接掀开我的被子就爬上床。我甚至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他已经挂在我的身上。 “小哥,我落枕了,要你治一下。” 大晚上的落什么枕?我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揉捏,光滑纤细,还会敏感地颤抖。他发出轻柔的叹息,依偎在我的怀中,手不老实地越过我的睡衣,微凉的手在我的身上爬行游走。 “嗯,就是这里……啊~小哥——” “小哥、小哥……轻点,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胖子顶着黑眼圈从房间出来。他问我昨晚是不是又帮吴邪治脖子,这家伙叫得也太惨了,整个上半夜就没停过。 我沉默片刻,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