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8
旋转。紧接着,盥洗台也开始移动了:水槽下沉,露出一条宽阔到够一人通过的通道。“你会说蛇佬腔?”“蛇佬腔能够通过后天学习而来。”科妮莉亚垂下眼睛,“如果你不介意,我们下去再说。”她率先跳进了通道,雷古勒斯手持魔杖紧随在后。那是一条很长的下坠通道,他们无法控制地一路顺着通道下滑。几分钟之后他们先后跌落在一片散落着碎石的地面上,雷古勒斯爬起来用魔杖照亮周围,石壁上潮湿的水痕告诉他他们很可能置身于黑湖之下。“这是一间密室。”“是的。”科妮莉亚示意他随她走到一处隐蔽的石门前,她注视着门上扭曲的蛇形,再一次发出那样的嘶嘶声,石门打开了。她走进去,一挥魔杖点燃了两侧墙壁上的烛火。雷古勒斯发现这是一间空旷而巨大的大厅,里面空无一物,而在大厅的另外一头则坐落着一座巨大的雕像。“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雕像。”雷古勒斯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久远的传说,“斯莱特林真的留下了一间密室!”“没错。”科妮莉亚向前走了几步,“这里很牢固,也没有其他人,因此我把这儿作为练习魔法的地点。我甚至怀疑没有什么魔法能够摧毁这间密室。”“你是从哪儿学来的蛇语?”“那是一个意外,雷古。”科妮莉亚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和盘托出,“在四年级结束后的暑假,我曾去见过黑魔王,当时我在一墙之隔的门外等他的传召。就在这时,我听见他用蛇佬腔说了一个短语,我无意间记了下来。后来,我在城堡里搜寻魔法练习点并偶然闯入这件盥洗室,在我看见那个蛇形水龙头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尝试一下黑魔王所说的那句蛇佬腔。于是我就试着模仿出那种嘶嘶的声音,接着——”她一挥手,“我就发现了这里。”雷古勒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知道科妮莉亚听到的那句蛇佬腔很可能是“打开”。他的大脑飞速转动起来,试图将手头支离破碎的线索联系到一起:“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件事。因为你怀疑我们——我和奥丽——会告诉西格纳斯?”“那由不得我,雷古。西格纳斯对我心怀不善,我必须严加防备。”科妮莉亚申辩道,“就连你也是近期才刚刚对西格纳斯起了怀疑,不是吗?”“我怀疑西格纳斯是去年的事了,当你说他甘愿拿自己的婚姻去换前程的时候。”雷古勒斯冷冷地说,“我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去信任他?我不是傻瓜。”“西格纳斯的打击很快就要来了。”科妮莉亚咕哝了一声,她迟疑了须臾,“雷古,说实话,你觉得艾德蒙?帕金森是个怎样的人?”“我和他几乎没有说过话。”雷古勒斯反问,“怎么了?”“没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个人很……算了。”科妮莉亚耸耸肩,“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我新学的东西?”“当然。”科妮莉亚低声念出一串魔咒,一道紫色的火光从她的魔杖尖蹿出向前扑去,火燎过的大理石地面顿时变成了乌黑的颜色。雷古勒斯心不在焉地盯着她的动作,他一直知道科妮莉亚从她父亲那儿学来了不少东西,可是这也太多了吧。“你是否知道任何透明的、无色无味,但是喝下去会痛苦无比的魔药?”雷古勒斯忽然问道。科妮莉亚放下魔杖:“我不是魔药专家,不过有很多□□都符合你的描述。”她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雷古勒斯,后者耸耸肩:“只是好奇而已。”“你好像对黑魔法学习不太上心?”科妮莉亚眨了眨眼睛,“如果有必要,你可以和我一起来这里练习魔咒。”雷古勒斯不是奥丽维娅那种单纯天真的人,他很清楚她的退让绝不因为他们的友谊。“放下,我不会告诉别人。”他承诺道,“你的项链制作的怎么样了?”“毫无进展。”科妮莉亚的表情微微冷了下来,“不仅仅是一项材料,而是之后的很多项材料都没办法找到。”“你会有办法的。”雷古勒斯敷衍道,“我最近在研究一些古老的传说,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加入。”“你该不会相信死亡圣器的故事吧?”科妮莉亚拿着魔杖在虚空中乱画,“那是假的。”“不,我在想其它的一些东西。你知道我们可以将记忆抽取出来储存,但是有没有任何可能人能够把灵魂抽取出一部分保存起来?”科妮莉亚停下动作,她的眉毛拧到一起:“据我所知没有这种魔法。”“所以我正在研究古老的传说。”“无论如何那应该是一种非常高深的……黑魔法。”科妮莉亚沉吟片刻,“就算这种魔法真的存在,那也应该失传了很多年,否则我们不可能没听说过。”“有时候研究这些东西也挺有意思的。”雷古勒斯随意地笑了笑,天衣无缝地岔开话题,“说起来,最近克劳奇总是在往你的方向看——”“哦,别提那个。”科妮莉亚果然有些恼怒地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无论如何,别错失良机。”雷古勒斯戏谑地说道。作者有话要说:注:1.伊戈尔·卡卡洛夫:从他后来的表现来看,我个人觉得他肯定是被“威逼利诱”加入的。2.在掠夺者、西格纳斯等人离开学校后科妮莉亚放松了警惕,因此她没有检查出雷古勒斯的幻身咒。3.雷古勒斯和科妮莉亚之间除了友情还有利益。4.科妮莉亚只会说一句蛇佬腔,所以她不知道也召唤不出蛇怪。5.科妮莉亚的项链短期内做不出来。6.雷古勒斯现在还不知道挂坠盒是魂器,但他显然正在接近真相。----------第55章4-1979年3月1日-利物浦阿尔伯特港伴随着幻影移形的声音,四个人影出现在空无一人的港口。其中两个人合力架着第三个人,他半闭着眼睛,脸色惨白,血液已经浸透前胸的长袍。“白鲜!补血剂!”罗道夫斯叫道,他撕开拉巴斯坦的衣服,看见一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胸口上,血正在源源不断从那里面流出来,拉巴斯坦垂下眼睛看了眼自己的伤口,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快点!阿莱克托!”阿米库斯蹲下用撕下的布料按住伤口,然而那无济于事。阿莱克托慌忙找到白鲜和补血剂,递给兄长,他拔出瓶塞,将一整瓶白鲜倒在拉巴斯坦的伤口上。被白鲜碰到的地方立刻升腾起一阵薄薄的烟雾,伤口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阿莱克托低声安慰:“他会没事的,罗道夫斯。”“拉巴斯坦?拉巴斯坦!”罗道夫斯俯身轻轻拍着拉巴斯坦的脸颊,后者的眼皮颤抖了一下作为回应。“我们不能在这里久待。”阿米库斯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