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玉簪入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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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了十几下,小妖精不挣扎了,头上簪子珠花散了一地,青丝如瀑,她扭着小脸,回头求他,哭唧唧:“二爷,我错了呜呜呜......” 二爷冷面无情,问她:“乖了?” 岁岁连忙点头:“乖的乖的!” 二爷这才大发慈悲,将她拎起来放回床上。 岁岁捂着屁股,往床下够一根簪子,别的都没管,只拾起那根他送来的狐狸头的簪子,很是宝贝,挽了一把头发,插在鬓边,哭过的双眸又红又湿看着他,似是哀怨:“二爷送的,不想弄坏了。” 然后就跪在床上默默地开始脱衣裳,一件两件......把自己扒干净了,光裸的身子瑟缩着,她擦了擦泪,又过来给男人解腰带,乖得不行。 松开男人裤头,岁岁握住那根半软半硬的温热roubang,仔细抚弄,不过撸动了几下,它就变得硬邦邦的了,还又粗长的许多。 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二爷腿上,没湿润的xiaoxue涩涩紧闭,她就红着脸,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掰开xue口,对准了正要往下坐。 李祯一手托着她的身子,没让她落下。 岁岁茫然,“二爷不要吗?” 李祯轻笑,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不来吗?” 这个岁岁当真不知,她迷惑地摇头,心里有些忐忑,讨好地嘟着嘴巴亲了二爷的脸颊。 李祯拍了拍她的小脸,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声音温柔了些,“我想着前些日子要得狠了,你身子没好全,所以一直没来,想要你好好养着,不要以后落了什么病根。”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对自己的小侍妾那般认真地说话:“我真心为你着想,想你养好身子,并非只贪一时欢愉,虽然没有想到会让你受委屈,但这里头的情谊,你该懂得?” 岁岁实实地愣住了,因为惊讶小嘴张成了一个圆。 她是有猜测过二爷为什么不来的,或许是公事繁忙?或许是一时腻味?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但从没有想过是因为这个。 二爷是因为担心她身子还伤着所以不来的。 这其中有何深意,岁岁很清楚。 她伸手抚摸上男人的胸膛,他心跳的频率在她掌心下清晰可辨,这里,或许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有她的一席之地了。 也许不多,但至少她是第一个走进去的女子,那就要努力,争取这里从今往后再住不进去别人。 “二爷......”岁岁轻叹一声,捧起男人的脸颊,送上香吻,主动舔开他双唇的同时,身子往下坐,roubang的顶端抵住了xue口,她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咬牙坐下。 “嗯唔......”粗硕的硬物顶进软xue,只一个guitou便让她吃疼,被硬生生撑开的花户颤颤巍巍,咬住侵入之物,退不出去,再进也难。 李祯把手探进两人身下,只摸了一下,便知她是尚未做好准备:“急什么?都没湿,不怕再弄伤自己?” 小丫头脸红红的,扭捏地嘟囔:“想要二爷......怎样才能湿呀?” 李祯如何不懂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脸颊,提着她的小腰,暂且退出,“教你,抹身子的药膏放哪了?” 岁岁从床头拿来一小盒软膏,不明所以,却见二爷盯着她头上,接着便拔下那根狐狸头簪子。 他用簪头挑了一些膏药,然后抹匀簪身,玉簪瞬间变得莹润润的一根,发着湿亮的光泽。 李祯看着他懵懂单纯的小侍妾,谆谆善诱:“这簪子原本还有别的作用。” 极品的天山羊脂玉,玉质温润,置于体内,有暖xue护体的功效,配上膏药,效果更佳。 “躺好,自己把xiaoxue掰开。”二爷温柔施令,岁岁紧张得吞咽唾沫。 她肯定也是变坏了,否则怎么似乎能想到二爷要做什么呢? 岁岁听话躺下,双臂穿过腿弯,臀部高高翘起,向男人露出那双腿间的粉白软xue,指尖颤抖地向两边掰开,隐约可见里头羞涩蠕动的红色媚rou。 “二爷轻点,岁岁怕疼。” “好,轻轻的。”他这样应着,一手压着小侍妾的腿,一手捏着沾满膏药的玉簪往里试探。 异物入侵,触感陌生,岁岁浑身一颤,不适地扭动:“好冰呀!” 李祯摁住她,安抚道:“乖,忍一忍就好了。” 不过一会儿,簪头就已经推了进去,这尺寸很小,不过一指粗细,她吃起来不会太困难。 李祯捏着簪子抽动,雕刻的狐狸头在xue里时进时出,很快就勾出了几缕银丝。 狐狸精的身子本就yin媚,无需太多花样,她就已经情动,由潮湿到泛滥,由抵触到贪恋,只在他几回推拉之间。 身下床铺湿了一块深色的痕迹,簪子已经插进去大半,狐狸头上两只尖尖的耳朵在深处扎进了xuerou里。 岁岁哼唧一声,微微的痛感令她眉心一蹙,xiaoxue将簪子咬得紧紧的,即便他松了手也不再能掉下来。 “二爷,进不去了......” 她xue紧道浅,别说他胯下阳物,一根簪子都吃不完,看来调教之路仍任重而道远。 李祯握着簪子继续往里戳了戳,耐心教导:“进得去,xiaoxue里头还有一道小口,是小狐狸的zigong,干进了zigong才算到底。” 此时软玉已经开始升温,玉养花xue,xue吐yin水,泡在yin液中的玉簪逐渐发烫,药效催发,初时的轻微痛感倒是真的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酥麻。 岁岁心神恍惚,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呆呆重复着他的话:“干、干进zigong?” 李祯抚摸她泛红的眼角,继续哄骗:“对,干进岁岁的zigong,会舒服的,要吗?” 岁岁皱眉不解,又心痒难耐,是来自未知事物的诱惑与下意识的害怕。 她想说不要,但脑子却开始不停使唤了,竟然是对情欲的热望占据了上风,她听见自己妩媚撒痴的声音:“二爷,干我......” 李祯脑子里一烫,没想到她能yin媚成这副样子,当即推着簪子就往里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