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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给老杨订了套高定。他那个身材比例,符合他身高的普通西装他又撑不起来,太瘦了。穿衬衫显得孤零零的,还是穿卫衣好看。 我们不冷不淡地过了些时日。等到那套西装做出来的时候,我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儿,打算给他送过去。 顺便再聊一下解除包养关系的事情。 主要是,即便我包了他,他依然会出去陪酒。包养这种近似于一对一的关系总让我产生一种老杨是独属于我的错觉。会不可遏制地产生一些没名分的占有欲。 有占有欲就伴随着产生依赖。 我和老杨,不能够有任何除了金钱来往的关系。 那天周六。我把手头上所有的工作都收了尾。半夜十二点,问他明天什么时候有时间去一趟酒店。最后打个分手炮。 老杨问我上午行吗?秒回。 我说我都行,看你。 老杨说那九点。 我说,太早了,起不来。 老杨说那九点半。再起不来我去你家接你。 还发了一张猫猫威胁表情包。我长按保存。 我说也不是不行,再给你加一百。 老杨说算了,他也起不来。 我把那张猫猫表情包又发回去。 老杨发了个猫猫逃跑的表情包。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猫图。跟个小姑娘似的,估计不知道和哪个meimei存的。 我以防万一定了闹钟,关了手机睡觉。 果然第二天还是因为雷打不动的生物钟六点五十准时起床。无聊的周末也没什么意思,我随便穿了件卫衣下楼去早餐店吃饭。然后回家里躺着,点开无聊的综艺片子。 开了把游戏。总有些心神不宁。如果和老杨解除了包养关系的话,那我大概率也不会想现在这样频繁地嫖他吧……毕竟每次做艾滋检测都有些麻烦。 说实话有些舍不得。我也不知道这种情感从哪里来的。明明只是鸭子而已…… 我一贯不善于处理这些男女两性的关系。一向都是喜欢时,条件合适,就在一起。可是我和老杨,既不喜欢,又没条件。应该断掉。但又有些不舍……不甘心……很怪。 输了。 甚至被两个队友举报了一下。 他妈的。我把手机息屏,点了支烟。 这个烂生活,烦人得很。 不管怎么说,先去zuoai好了。我趁着时间还宽裕,冲了个澡,擦了什么身体乳喷了香水遮遮身上的烟味。 香水也是前段时间新买的,中性木质香,前调带着些柠檬油,中调和后调有些薄荷,乍一嗅有些轻薄的意味。冷冷清清的。后调带着香根草和琥珀,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温柔。 闻起来完全不像是我会用的香水。我一贯喜欢那些很浓郁的馥奇香。 觉得很像老杨。 但没有老杨身上好闻,这个香水比他妖艳轻浮的多了。充斥着胭脂水粉的功利性。这点倒是满符合我的。 准备了些东西,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 路过早餐店的时候,给老杨打了个电话。 我问他,起床了吗? 老杨应了我一声。听声音是刚醒没多久,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干嘛?”我问。 “提裤子。”老杨含混的声音落尽耳朵里。懒洋洋的,听上去有点儿欠cao。 “吃早饭了吗?”我啧了一声,用手机边蹭了蹭耳朵尖儿,有点儿痒。 “还没。” “吃什么。给你带一份。” “都行。不吃香菜不吃辣。” “哦。”我挂断了电话。然后让老板打包了一杯豆浆,一碗八宝粥和豆沙包。 感谢老杨尽职尽业的态度,我们很自然地见面,面对面坐着,我看他吃饭。 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他的手上,真的很漂亮,手指修长白皙,有着恰到好处的青筋。中指内侧有些茧,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留下的,摸起来有些粗糙。看着这样一双手用筷子,真的很享受。很灵巧的手,无论做什么都很灵巧…… 他的技术确实不错,嘴和手都很好用。我的视线顺着筷子落到嫣红的唇瓣上……在张嘴闭嘴之间可以看到粉红的舌尖。脑子里不自主浮现了一些很美的画面…… 很软的舌头,接吻也很舒服,让他舔也会做的很好,怎么说呢,还是有些鸭子的专业能力在的。 我转开了视线,遮掩了一下过于露骨的视线。有些不太礼貌。等下再说。 “给你拿了套西装。作为上次的道歉礼。”我扎开面前的豆浆杯,喝了一口,落到胃里暖暖的。 “哦……谢谢……”老杨依然不紧不慢地吃烧麦。 我扯了下嘴角,把豆浆喝了半杯,放回桌子上。 然后看老杨吃完最后的豆沙包,很乖地把最后一口粥喝完。然后拿起我那半杯豆浆一口气喝完了。 “那杯是我喝过的。”我撑着头,百无聊赖地绕着头发。 “……嗯?”老杨抬眼看我。 “我喝过的。"感觉他看上去不太清醒的样子。 “哦。那我吐出来给你?”老杨松开吸管和我说。 “可以。”我看他嘴角挂着一点豆浆的水渍,然后被他用舌尖卷走,点头,“我不嫌弃你。” 他抬了下眉,喝完豆浆。起身,去洗手间待了一阵。 然后走到我面前,然后捧我的脸。 接吻。 我嫌弃他刚吃完饭,偏着头躲了一下。然后被他捏着下巴亲了上来。 没有想象中的糟糕,是很清新的薄荷香味,清清冷冷的,是我很喜欢的味道。我忍不住挑眉,原来刚刚去漱口了。好敬业。 吃饱喝足的老杨开始了他一天的工作。我满意地眯起眼睛。 他依然穿着那件我很喜欢的卫衣,我从衣摆摸上他的腰线,一手绕到后腰,一手去揉他的胸。 乳尖几乎在碰到的那一刻就挺立起来,小小的,忍不住搓捏。他倒是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胸膛在一瞬间稍紧绷了些,随后就放松下来。只是很认真地接吻。 我向来会把接吻的主导权交给老杨。讲实话,老杨的吻技确实好,比我好得多。吻起来很舒服,舌尖是软的,贴在一起,温热,唇齿间斥着一些冷的薄荷,以及老杨身上那种温和的气味。很喜欢。 我几乎要溺死在那个吻里了,于是挣开他的吻,去咬他的喉结,舔舐锁骨。他一只手隔着卫衣虚虚地攥着我的手腕。却是把我的手固定在他的胸前。 老杨早些时候不喜欢叫床,动情了也只是粗喘着气。炽热的气打在耳边,暧昧得很。 只有早些时候,老杨面对我有些对于金主的敬畏,言听计从,像一个思想意识上合格的性奴隶。从不反抗,从不主动服务。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杨和我的地位莫名平等了。我们的zuoai,更像是一种在暗地中的角逐。争夺着在某一个领域上的主导权,超脱于rou体的领域。 在我专注于解开他的皮带时,他开始挑衅我。 用他很软的舌尖扫过我的耳廓,用牙轻衔我的耳朵尖。一手扣着我的后颈,拇指贴紧我的皮肤摩挲着。 我只低头解开他的牛仔裤,手沿着平坦的小腹,划过突出的胯骨,下滑进四角裤的边缘。软乎乎的yinjing。揉了一下,老杨在耳边的呼吸一滞。 我感觉到手心里可爱的玩具隐隐跳动了一下,忍不住笑。 在这场竞赛里,我拿到了作弊的底牌。 他自己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