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所謂的男戒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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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所謂的男戒司(H) (0版-2022-0916) 經過一個驚心動魄的早晨之後,鐵伽楠有些悻悻地坐在自己房裡,跟姚雙鳳一起吃早餐。 他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是什麼,又到底是不是姚家的規矩或習慣?現下問不出口,他打算私下找房盼妹或莫儒孟試探性問問。 早餐吃得差不多了,鐵伽楠對雙鳳說:「男子庇護所也運營一段時間了,有些年紀已經快到嫁人之期,如果要婚後得妻家重視,起碼得幫他們上貞cao環。」 姚雙鳳喝了一口豆漿:「那就上啊!」 鐵伽楠繼續道:「我國有一處男戒司,可將男孩送去穿環,提供一週的免費食宿,並且還會教導如何照顧孩子、侍奉月事及月子期間的女人。」 「嗯?福利這麼好?那就送去呀!」 鐵伽楠有些躊躇:「可是……聽聞男戒司近年風評不佳……但玄黃寺在關於女人方面的事情又知之甚少……」 「什麼風評不佳?」 鐵伽楠的眉頭緊皺,都擠出一條直線:「這……總之都不是好的風評,但男戒司對於穿環經驗非常豐富,能減少傷口發熱與高燒的機會,而且也不是每處男戒司都風評不佳,但咱們的男子庇護所遍布各處,各地的男戒司良莠不一……」 姚雙鳳看著鐵伽楠猶豫不決的樣子,想了想:「那,我去找梅夏獻或夏景打聽看看吧!」 於是當日,姚雙鳳吃過早餐,跟莫儒孟一起去姚百貨,吃過午餐、睡了午覺之後,就去找梅夏獻了。 覓鳳閣內,梅夏獻正在為姚雙鳳剝葡萄,她就問起了此事。 梅夏獻淡淡地說:「男戒司啊……設立之初是給那些窮困的良家處子上貞cao環的地方,既能在穿環時照料他們,也能教導侍奉女子之事……一開始的立意是良好的,但隨著尊弼國越來越繁盛,許多人家自幼時就幫孩子穿環,小時候穿環也較不易生病,有些世家還會用黃金啊、玉石之類的,為孩子在舞勺之年換上終身所用的貞cao環。」 「所以呢?男戒司怎麼了?」 梅夏獻用小刀將葡萄籽挑出,餵姚雙鳳吃葡萄,拿了帕子擦拭流到手腕上的汁液:「自從人們發現幼時穿環比較方便之後,幾乎家家戶戶都自己幫孩子穿環了,只有那些連吃飯都有問題的人家,若是能把孩子養大、找到妻家,才會在孩子即將出嫁之前把孩子送去穿環;當然也有的人家,不想孩子受苦,將孩提之時的孩子送去,只是未來待孩子出嫁前,還是要換一個大些的貞cao環……」 姚雙鳳嚥下葡萄:「嗯嗯,然後呢?」 「男戒司要收留的男子變少了,但每年預算是不變的,於是就成了一個肥差。早年男戒司將這些餘錢拿去編書,諸如《訓夫錄》、《敬妻訓》、《月事顧》、《男貞》等,都是男戒司出版的書籍,出到後來,也只是再版,然後不定時免費贈送給鄉民,美其名是達到教化之功,但鄉民嘛~光大字都不識幾個,又怎能看得懂這些書籍呢?」 姚雙鳳還是不解:「所以這跟男戒私風評不佳到底有什麼關係?」 梅夏獻慢條斯理地剝下一顆葡萄:「男戒司的餘錢多到能印製那些書冊讓農戶當柴燒了,裡頭的管事人也幾乎是一代又一代世襲,尸位素餐、飽食終日,久而久之,一些不該有的念想也產生了……」 「所以到底是怎樣啊?」 梅夏獻笑笑:「用說的,雙鳳可能不好理解,咱們花街有個戲碼,就是讓貴女充作男戒司官員,在房裡享受當官的威能,一逞獸慾呢!」 「獸慾?」 「嗯,仗著自己是官,隻手遮天,作威作福,在奴家看來,簡直禽獸不如。」 「那你們還有這種戲碼?」 梅夏獻掩嘴笑:「呵呵!在商言商嘛!客人喜歡,咱們就演,商場情場歡場,都只是萍水相逢、逢場作戲、戲說人生罷了!」 「我怎麼覺得你話中有話啊?」 梅夏獻飲了一杯酒:「人哪……總是貪心的,總是不斷追尋得不到的東西……虛無縹緲……也不知何時是個頭……」她的眼神盯著姚雙鳳,好似在控訴什麼。 姚雙鳳有點心虛,她喜歡梅夏獻,但那是喜歡她的rou體,她也很欣賞梅夏獻的儀態與神韻,但就只是想跟他做愛的那種喜歡。雖然聽聞梅夏獻在救她的時候出了很多力,但姚雙鳳難想像如果梅夏獻住進自家後院,家裡會是什麼風貌。 就在她心虛地胡思亂想的時候,梅夏獻早就令人佈置好了“男戒司”的廂房,已經來人請他們過去。 姚雙鳳穿著原本的衣裙,梅夏獻則是換了個短打男裝。 他讓姚雙鳳坐在主位上,自己站在一旁像是個為虎做倀的壞師爺。雖然沒有鬍子。 “師爺”道:「帶人進來!」 然後就是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子被帶了進來,他們穿著各異,有的粗布衣,有的衣著稍微乾淨整齊。其中也有尤洱芝,他穿著一身薄紗,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但是這群男子當中穿得最好看的。 “師爺”又道:「請司長依相貌挑選,美男一邊、醜男一邊。」 姚雙鳳先是愣了下,覺得這樣也太傷人?她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著自己的喜好將那些男人分類了。尤洱芝是屬於長得好看那類,似乎胸有成竹,姿態婀娜地往好看的那區移動。 師爺當眾宣佈:「男德有四,為男德、男言、男容、男功,德謂貞順,言謂言辭委婉,容謂儀態柔順,功謂治絲麻、紡織、縫紉等事。如今以男容來判別優劣,優者可得到司長教導學習伺候妻主之道,男容劣者由我指導,除非得到司長提拔,否則不得僭越。」 之後梅夏獻讓他們依序排列跪好:「男容優者,每日向司長請安後,可得白麵饅頭一顆,rou湯一碗;男容劣者,每日向我請安後,領得糙麵饅頭一顆,醃糠菜一杓。」 他又對旁邊來支援的教習哥哥們招招手:「現在就由前輩為你們示範如何請安。」 兩名教習哥哥分別跪在兩堆男子前面,然後用爬的爬到姚雙鳳身前和梅夏獻身前。 姚雙鳳身前那位恭敬地邊掀邊折姚雙鳳的裙子,撩到腿根部,然後湊上去舔舐。 梅夏獻身前的那位則是直接解開褲襠繩結,把屬於男子的陽具掏出來,放入口中便開始吸吮。 姚雙鳳本來不喜歡陌生男子與她太過親密,不過這裡是覓鳳閣,尋花問柳的地方,又是梅夏獻的地盤、他手下的教習哥哥。姚雙鳳沒防備,也沒想到會假戲真做,就被舔上了;還蠻爽。 梅夏獻在旁小聲說:「司長若覺得行,就換下一位,若見著喜歡,想多欺負點,就讓他侍奉久一點。」 姚雙鳳被舔得有點臉紅:「下、下一位。」 較習哥哥忙退到旁邊,招手讓隊伍第一名男子過來。 男子順從地爬過來,在姚雙鳳腿間抬起頭,長得眉清目秀的,他學著教習哥哥前面的動作,先是磕了一個頭:「賤侍給司長請安。」然後才湊近女陰,顫巍巍伸出粉舌,專注舔了上去。 梅夏獻那兒也換了一個男子,只不過是相貌比不上姚雙鳳腿間這個。 就這樣輪了幾名,姚雙鳳從來沒體驗過同時被這麼多男子服務,而且面貌都是她挑過比較賞心悅目的那種。 其實這兒的男子都是覓鳳閣的新人,本來就是挑過相貌的,說醜也不會醜到哪去,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路人強,只是不合姚雙鳳的喜好而已,而好看的自然是比醜的要更端正。 這樣的刺激又是前所未有的,雖然每名男子都侍奉不久,但因為興奮程度很高,姚雙鳳還是到達了高潮。 站在姚雙鳳身旁的教習哥哥注意到,立即宣布:「李四表現極佳,等會兒可多得一顆rou丸子。」 待那名男子喜孜孜離去後,下一個輪到的就是尤洱芝,他眉開眼笑地爬到姚雙鳳身前:「雙鳳jiejie,你是我來覓鳳閣後接的第一位客人。」 「閉嘴!司長沒有允許你說話!」教習哥哥抽出腰上短鞭朝尤洱芝的屁股就是一抽。 「啊嗯!」尤洱芝露出好像很痛的表情,但眼底盡是笑意。 “師爺”在旁說:「這孩子出戲了,帶出去。」 教習哥哥過來一人一邊,把尤洱芝拖走了,他被拖走的時候還說:「我很皮的,我不聽話,罰我去五音牆吧!」 姚雙鳳略帶歉意地看向梅夏獻,沒想到這廝到這裡還是這麼令人不省心。 梅夏獻小聲道:「他是個可造之材,但畢竟是雙鳳給我的人,我自然會乾乾淨淨地調教他,之後再讓雙鳳檢查。」 姚雙鳳則說:「把他交給你就交給你了,我沒有要檢查的意思。」 梅夏獻只是笑笑,招招手就繼續了。 之後梅夏獻隨便尋了個理由,說要特別指導李四侍奉妻主與主夫之道。 他讓李四跪在姚雙鳳腿間舔舐,他自己則在李四身後脫他的褲子。 李四察覺褲腰帶被鬆開,連忙伸手阻攔,但沒有用,梅夏獻左手就將他伸過來的那隻手反箝在背後,將他壓向姚雙鳳。 李四的褲子很快就被褪到膝蓋,光潔的屁股和小菊xue暴露在眾人之前。 李四看著姚雙鳳的眼神帶著點哀求,但梅夏獻立即道:「除了叫,不能說話。舌頭伸長!」 李四的手被拑在身後,只剩一隻手支撐自己,有點痛苦。他被梅夏獻壓著,努力伸出舌頭不敢縮回,口涎順著舌尖溢出,將姚雙鳳下體弄得濕漉漉的。 之後梅夏獻讓教習哥哥抹上“潤菊”,他扶著自己那鑲了馬蹄環的雞巴,朝李四的小菊xue中頂去。 李四發出狗鳴般的嗚噎,表情明顯痛苦,他淚眼婆娑,小嘴張著喘著氣,伸出舌頭,被抵在姚雙鳳身前,鼻子貼著陰阜,哈出的熱氣給女人的下陰帶來陣陣暖意。 這時姚雙鳳才覺得不對勁:「他真是第一次?」她本以為這些小倌都是調教好的。 梅夏獻看著她,下身持續擠入:「在男戒司,本來就有這調教之法,覓鳳閣只不過是如實呈現。」此時他已盡根沒入,開始抽出男根,挺送起來。 李四隨著梅夏獻的動作,身體前前後後地搖晃,始終不敢把舌頭縮回去,只是一下一下抵上姚雙鳳的下體,整張臉不斷撞擊女陰,口涎沾得臉頰牽出yin糜的銀絲。 他默默流著兩行清淚,隨著身後的撞擊,發出陣陣哀嚎,整張臉紅得快要蒸熟,連脖子都紅透了。 「司長~」梅夏獻妖嬈地朝她拋媚眼,鑲了舌珠的舌頭舔了嘴唇半圈,又張開嘴巴,讓舌頭在內靈巧舞動,誘惑著她。 姚雙鳳湊上前與梅夏獻接吻,他伸出手,隔著衣物挑逗愛撫姚雙鳳的乳兒。 上頭是令人銷魂的旖旎之吻,下身是青澀的濕潤粉舌,上面下面的嘴,都照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