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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输,我们决赛见。”曾晚笑笑:“那你也得先让我上厕所,膀胱要憋坏了。”唐雁胁肩,让路给曾晚,曾晚急急忙忙跑进洗手间。唐雁慢悠悠向外走,一个戴黑色帽子与口罩,遮去大半张脸的胖男人与她擦身而过,身上的烟臭味让唐雁恶心。唐雁觉得有些奇怪,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又继续向外走。曾晚上完厕所出来,开水龙头冲手,她掌心接水准备洗把脸,门突然关上,曾晚吓得一惊,抬头的一瞬,洗手间灯黑了。曾晚慌张寻找灯开关,一个黑色身影袭来,将她扑倒在地,后背猛烈的撞击让她疼的叫出声:“啊!”身上的重量压的她动弹不得,浓厚发臭的烟味在曾晚鼻尖漾开,男人恐怖的笑声回转在她耳旁,曾晚嘴被捂住,想叫叫不出声,双手双脚被钳制。男人凑近她,贴在她耳边,用难听的声音说:“哈哈哈……曾晚……我是你的球迷……这几天一直在看你打球……我很喜欢你的……很喜欢的……”内心的恐惧被放大无数倍,那股子臭臭的热气息缠在她耳畔,曾晚瞪眼,她反抗,可一点用也没有,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地侵犯,男人的手不安地四处抚摸起来。曾晚闭起眼睛,眼泪被逼出了眼角,嘴里只有“唔唔唔”的哭声。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接近,当他舌头舔上曾晚脖子的那一刻,黏湿的唾沫让曾晚汗毛都竖了起来。曾晚觉得恶心,恶心透了,胃里翻腾,想吐。“唔……”救命啊……曾晚心里呐喊。曾晚鼻尖烟臭味加重,衣物被无情推起,后背触着冰凉大理石地面的那一刻,寒冷刺骨。她有个念头,如果最坏的结果发生了,那她……死了算了……“曾晚!曾晚!”“晚姐!”门被撞开,光透进来,灰尘飞扬。好多人,好乱。曾晚双眼无神,身上的重量减轻,曲欣艾慌忙抱紧她,帮她扯回衣服,“晚姐,没事没事,没事了啊……有没有哪里磕着啊,有没有啊。”轻了……没人压着她了……可心里……好像有什么重了……第56章曾晚躲在酒店的房间,她拒绝去医院,也拒绝任何男性的触碰,由于被扑在地时背部受到了不小的撞击,曲欣艾掀起她衣服时,大片都是肿的,指腹轻轻按她的骨头,曾晚立刻蹙眉,显然疼的要命。梁勤、胡国宁和许建树在门外急得要命,就等着曲欣艾出来跟他们说说情况。胡国宁敲敲门:“小曲啊,怎么样啊。”曲欣艾撩下曾晚的衣服,细声细语说:“晚姐,我离开一下,马上回来,你别乱动。”曾晚没反应。曲欣艾站起来,走几步又回头看一眼呆呆的曾晚,她轻轻开门,生怕吓着她。几人见曲欣艾出来,七嘴八舌一起问,梁勤发威:“你们让她慢慢说啊。”这下大家才安静。曲欣艾开口:“撞得很严重,可能伤到骨头了,要看医生。”许建树苦恼:“这不行啊,曾晚又不让随队的男医生碰她,还是得去医院。”曲欣艾看了一眼拿着药箱站在一旁的随队医生:“晚姐不愿意去,男医生不行,那能叫个女医生来酒店吗?”许建树想了下,“我去打个电话。”曲欣艾点头。梁勤担心问:“曾晚她怎么样啊?”曲欣艾咬咬唇,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摇头。众人沉默,大家闯进洗手间时,地板上是个什么样的场景想忘也忘不掉,那个胖男人的衣服几乎脱完了,头正埋在曾晚上半身,在干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几人拉起男人的时候,曲欣艾立刻抱住了曾晚,慌张帮她扯回上头衣服,又确认了下裤子没有被动过才松口气。万幸万幸,没有出现最坏的结果。曲欣艾抬头,看见梁博靠在墙边,右手手背红肿,还有些破皮。梁博当时在场,拉起胖男人的时候,立刻揍上去了,揍的还不轻,看梁博受伤程度大概就能想象那胖男人现在脸上会是什么丑样。“队医。”站在一旁大半天的队医回神,“在。”曲欣艾指指梁博,“你帮梁师兄看看手吧,他明天还要打球的。”队医明白,走向梁博,“梁勤,走吧,回你房间涂下药。”梁博眉宇间存着无法倾泻的怒气,曲欣艾深知他此刻的感受,出口劝:“梁师兄,你站这儿没用,先回去吧。”梁博红着眼看曲欣艾,眼睛能滴出血,曲欣艾走向他,也不顾大家的神目光,牵起他受伤的手,举给他看伤口:“你这手能打球?你在这儿干等,还不如后天拿个男单冠军回来,晚姐会很高兴的。”梁博觑着曲欣艾,突然弯腰,双臂环住她,这一抱,曲欣艾愣了,其他人也愣了。许建树挂了电话回头,结果瞧见这场景,批评:“事儿还不够乱啊,你俩又闹啥啊。”梁勤在曲欣艾耳旁说:“小花猫……晚姐你照顾好……我去练球……”曲欣艾僵僵点头,梁勤转身大步离开,队医都快跟不上,嘴里喊:“梁博,擦了药再练球啊,梁博!”许建树凝重道:“医生找来了,不过还是男的。”曲欣艾愁眉苦脸:“男的啊,许教练,不行的啊,晚姐不让碰。”“是陆程和。”许建树补充。曲欣艾讶然:“啊,那也许……可以。”*陆程和火急火燎从研讨会赶来,具体什么情况他一概不知,许建树在电话里只是说曾晚受伤了,又不愿意去医院。陆程和人到楼层,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一个房间门口,他几步走来,脸沉着,严肃问:“曾晚呢?”许建树敲敲门,曲欣艾开门,许建树:“人来了。”曲欣艾看向许建树身后,“陆医生,快进来。”陆程和颔首,许建树让个位置,陆程和挤了进去,曲欣艾又将门重新关上。房间里,灯开的很亮,曾晚坐在床上,腿屈着,手稍稍抱着膝盖,下巴支在手臂上,齐肩发耷下,遮住了她的脸,陆程和看不清曾晚的神情。“曾晚?”陆程和叫她,向她走去。曾晚稍稍偏过脸,露出含着泪的双眼,“别过来……”陆程和顿住,皱眉:“出什么事了?”曾晚不说话,他心提起来了,回头看曲欣艾。曲欣艾见状,走去床边,轻声对曾晚说,“晚姐,是陆医生,不是别人,你让他看下伤口,好不好?”曾晚人不禁开始颤抖,轻微到让人无法察觉,思考片刻,她抿紧唇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