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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唐雁瞥一眼曾晚,轻声问:“笑什么?”“老头知道碰碰车……”唐雁翻个白眼:“年纪大,笑点低……”曾晚清清嗓子,瞪她一眼。两人静下心反思,梁勤变化球一给多,前几次两人还能注意对方举动好好动,后几次基本两人就乱打,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梁勤捶捶腰,叹气:“继续。”“嗯。”又两个小时,两人有些进步了,有些球虽然没接着,但也在尽量配合对方的步伐,到后来熟悉了,就自觉的前后站位。梁勤松口气:“你们停一下,我累了。”唐雁:“梁教练,我们还没练多少。”梁勤摆手,示意知道:“你们跟我来。”两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跟着去了。三人去了隔壁的训练室,梁勤敲门,随后推门进去。胡国宁站起来打招呼:“教练。”梁勤问:“我带她们俩来练练。”胡国宁不可置信:“和瞿夏她们?”梁勤:“嗯。”瞿夏和曲欣艾相视,她们俩的陪练自觉往旁边一站让出位置给曾晚和唐雁。胡国宁困惑:“不是给她们配了双打陪练吗?人呢?”梁勤挥手,皱着眉说:“今天没让她们来,所以就借瞿夏和曲欣艾陪她们打几局,让她们看看什么叫双打。”胡国宁点头,“行,打吧。训练也快结束了,打完就解散。”梁勤往旁边凳子上一坐,对曾晚和唐雁说:“你俩傻愣着干嘛,去啊。”“哦哦。”曾晚应声,唐雁跟在她身后。待两人站好位置,瞿夏说:“球在我这儿,我就先发球了。”“嗯。”曾晚抿唇,神情严肃。瞿夏一个下旋球发至曾晚那侧球场右区。双打规定,发球一方需己方球台右半区发至对方的右半区,中线也算作是右半区。按照事先说好的,唐雁接球,下一球曲欣艾推回去,曾晚再伸手撇回来,四人轮流接着。几个来回,瞿夏挑拉,唐雁挑回去,曲欣艾一个放短,曾晚还站在后排,唐雁一急,犯规接球,失分。唐雁咬唇,回头看了眼曾晚,有些抱歉,她这手控制不住想接球。曾晚做了个打太极似的冷静的动作,示意她别着急。第二球,曾晚没撇着。第三球,唐雁没挥到。第四球,两人都心急,又撞了。…………十一个球,一个没赢。梁勤喊停,“行了,看完了。”曾晚和唐雁灰溜溜下来,梁勤手里的竹条在两人屁股上打了两人,“单打意识,都还给我用单打意识!”“双打是双打!前三球还有点双打的意思,到后来的那都是啥?混合单打啊!你们行啊!今天下午白练了!教了你们一下午双打意识都白教了!”梁勤批评,曾晚和唐雁低头听着,她们就是控制不住……曾晚开口:“教练,双打又不可能一天练成,我和她会改进的。”梁勤自顾自气着说:“你向瞿夏她们讨教讨教,今天训练到此为止。”梁勤气的是两人没双打意识,技术可以磨合,意识不够那就白搭。胡国宁瞪了下曾晚和唐雁,两人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两个陪练也走了,训练室就剩下曾晚她们四个。曾晚回头问曲欣艾,“小艾,我们打的有那么差?”曲欣艾鼓着腮帮子思考:“不是说你们打的差,你们分开打的挺好的,就是……合起来漏洞太多了……”曾晚呼气,小艾很委婉的在说她们打的差。瞿夏直戳要点:“单打意识打双打,不输才怪。”曾晚皱眉问:“那我们怎么改?”瞿夏提议:“同吃同住,这二十天你们就绑一块儿生活,肯定能多少有点默契。”“不是吧……”曾晚和唐雁嫌弃。瞿夏挑眉:“你们这不就挺有默契的嘛。”曾晚和唐雁扯嘴角,什么默契,这是发自内心的反抗。瞿夏拉着曲欣艾,“我和小艾先走了,你们慢慢培养培养感情吧。”曲欣艾握拳,给曾晚比了个fighting的手势。两人一走,空间里只剩曾晚和唐雁,寂静非常。曾晚托腮苦思着怎么才能改变意识。唐雁转着球拍:“曾晚,你不是说乒乓球也是一项团体运动,我们不能成为独狼嘛。”曾晚耸肩:“道理我都懂,但做起来难。”“那曲欣艾和瞿夏怎么做那么好?”“她们一起组双打几年了,能不好嘛。”唐雁皱眉:“那我们就二十天能行?”曾晚分析:“我和你握拍手不同,这就降低了难度,可行度肯定是有的。事在人为,你觉得我们行吗?”唐雁一脸不屑:“不就是双打嘛,有什么不行。”曾晚站起来:“嗯哼,我也这么想。走吧,去吃饭。”唐雁拒绝:“我不想跟你吃。”曾晚冷哼:“你以为我乐意啊,瞿夏说要同吃同住,我们同住了,还没同吃。”唐雁思考几秒,妥协:“好吧……就这二十天。”曾晚胁肩:“多一天我还不乐意呢。”唐雁背起包:“你这么大个人,怎么那么小气?”“我小气?”“不然呢。”“叫你跟我多呆一天,你乐意啊?”唐雁蹙眉,脸上神情复杂,半晌说:“不愿意,你还是很讨厌。”曾晚收好包,发现唐雁把毛巾落在凳子上了,她随手拿起,递给她,“小meimei,你会喜欢我的。”唐雁接过去收好,头也不回往外走:“阿姨,你正常点。”曾晚捶捶胸,掐指一算,她居然真的已经到了被人叫阿姨的年纪了……“曾晚,你还不走?”唐雁在门外催促。“小meimei,急个啥,来了!”第51章空气闷热起来,持续三天,第四天一声响雷,天空骤然下起雨来,滂沱雨水浇下的那一刻散走了酷灼溽泞,换得人呼一口新爽的气息。大雨并未让众人停下训练,曾晚顺利结束上午的单打训练转而投入下午的双打练习中。唐雁早早等候在那里,曾晚随意抬抬手,算是打招呼,几天大量训练下来,手臂负担过重,导致她肩膀有些酸痛。曾晚晃着肩,坐在唐雁身边稍作休息,她随口问:“你肩膀的伤全好了?”唐雁微愣,余光看曾晚一眼,“几月前的伤了,早好了。”“嗯,那就好。”曾晚叹气,继续揉肩膀。唐雁放松靠在椅子上,瞥了曾晚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