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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搁下茶杯,含着的茶也下肚了。“是。”承认了。“啊呜呜呜——”宋秋筱哭着跑着出了他的办公室。“呼……”陆程和呼一口气。明天医院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疯言疯语了。作者有话要说: 前女友没战斗力的。。。你们昨晚似乎都上车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28章梁勤对曾晚的训练很随性,但也很有针对性。梁勤前半个月还让她跟李笑笑练接球,这半个月就找了群上年纪的爷爷奶奶和她对打。梁勤让曾晚随便打,飞起来打都行,唯一的要求就是只能用正手直拍回击。老人们的打法有些很迟钝,有些却很有灵性,甚至让曾晚都很意外,要是他们再年轻个几十岁,就没他们这些年轻人什么事儿了。在这个小小的乒乓球社区,曾晚遇过最多的打法是横拍弧圈结合快攻,但也有不少是直拍左推右攻和削攻结合。小天地,大气象,她是心怀尊敬与感激的。休息时间,拍子一收,曾晚扭头问梁勤:“教练,这些个爷爷奶奶,可一点也不像爷爷奶奶啊。”梁勤手里编着篓筐,说:“忘了告诉你,他们中不少都是胡国宁,许建树和梁博的陪练。”“哇哦。”曾晚佩服。“那几个臭小子能有后来的成绩,都要好好谢谢他们。乒乓球是一个人的运动嘛,那不能啊。比赛经验,实战经验,都是不能少的。吃过多少亏,才能长多少心眼喔……”梁勤一下子说了很多,曾晚都记在心里。梁勤抬头,“咋,怎么不练了?”曾晚抬下巴示意,“爷爷奶奶们累了。”梁勤看去,老人们都坐下喝水休息了,他深深皱眉,老人毕竟是老人,哪怕十个人换着来,还是抵不上一个年轻人。梁勤低头,继续编手中的背篓:“曾晚,再过一个月,你就回省队练吧。”“为什么啊?”曾晚觉得她在这儿练得挺好的。梁勤:“这些人年龄极端,要么太小,要么太老,你现在练练手还行,等日子长了,供不应求。”最适合曾晚的,还是与实力相当的同年人较量成长。曾晚沉默,梁勤抬头觑她,曾晚的表情有些为难、愁苦。“怎么了?这副表情。”梁勤现在倒像是个爷爷在开导她。“我……就是不想回省队……”曾晚扁嘴,手里拿了个球颠了起来。“总要有个理由吧。”“不太喜欢人家盯着我呗……”梁勤手上的活儿停下,扫了眼曾晚许久没遮的左手疤痕,说:“因为那道疤。”“嗯。”曾晚应声,“别人看我的眼神,我很不舒服。”“你想他们做什么,你练你的球不就好了。”曾晚挤着眉头,有些拽:“教练,你说的容易,但做起来难啊。”梁勤笑笑:“那你以后要是上台打比赛,怎么整?几百几千个观众看着你,摄像机三百六十度对着你拍,免不了拍到你的疤。”曾晚收了球拍,死犟:“那是到时候的事,现在就是不想回。”梁勤又笑了,摇摇头,曾晚这脾气……他退一步说:“我跟你一起回省队练,这样行吗?”曾晚讶然,扬眉:“真的假的?”梁勤琢磨了会儿,悠悠说:“我回去和雷铭说说,看他同不同意呗,毕竟还要多清个宿舍,不然让我这个老头子睡街头啊……我年纪大,也不可能像你一样,每天起个大早骑车去,那还不得累得早死。”曾晚“噗嗤”一笑,老头说话能气死个人,但理也实在是有,也不晓得梁奶奶是怎么治他的。曾晚挥挥球拍,给他比了个赞:“教练,等你好消息。”“还有啊……”梁勤又停了停。“嗯?”曾晚回头。梁勤严肃说:“明天开始,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你就要试着融合了。”曾晚神情认真,听梁勤讲。梁勤:“你现在反手和正手就像两个人在打,横拍直拍怎么切换,你要自己琢磨,找出你自己的球路和打法。”曾晚嘀咕:“我自己的……”梁勤发问:“怎么样?心里有概念吗?”曾晚咧嘴笑了,有信心点头:“有啊,一直都有。”“啊哟,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梁勤意外,他一直以为曾晚像个无头苍蝇,只听他指挥。“您从来没问过我啊。”梁勤放下手里的竹条,端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认真,说:“行啊,你说给我听听。”曾晚靠在球桌旁,双手环胸,脚也交叉着站,看着天花板,乐呵呵的,“我呢,以后都是准备防守为主。”梁勤一顿,怀疑自己听错了,“防守?合着我这些日子直拍快攻白教你了?”曾晚低头浅笑:“教练,横拍是我的根,直拍再怎么练,都是辅助,为的只是让我的正手不那么薄弱。这点您不是也清楚嘛。”梁勤不再插话,只是注视着曾晚。“所以啊……”曾晚站直,忽地拿起球拍挥两下,“我的目标,从来不是进攻,是防守,无死角的防守。”这么一瞬,梁勤对曾晚的那些个担忧啊,烦恼啊,全然消失。有目标就好,他就怕她被他训得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清楚。“啪——”梁勤的鞋底子砸在了曾晚的腿上。曾晚跳起,“教练,您打我干嘛呀!”梁勤佯装吓她:“防守防守,光说有用啊!横拍直拍都不会切,还无死角呢!做梦啊!快去练球啊!”“知道了嘛知道了嘛——”曾晚嚎叫抱怨。曾晚又拜托那群爷爷奶奶们,轮流跟她打着。梁勤靠墙看着,笑容和蔼,有出息啊……真的有出息……*一眨眼,银杏叶也泛上了黄。梁勤跟省队主教练雷铭说了要去省队教曾晚的事情,虽然得到批准的过程有些困难,但许建树和胡国宁在背后推了一把,还是较为容易地解决了。梁勤跟梁奶奶说好了,周末回家,其余时间就住在省队宿舍教曾晚。脏活重活都放着,等着他回来干,梁奶奶嫌他啰嗦,让他一门心思好好教曾晚。陆程和近期工作比较忙,曾晚见他少,但每晚他还是会在省队门口等她,曾晚瞧他倦容挂起,也没力气跟他拌嘴,任人鱼rou,随他怎么按。今晚,曾晚瞧着头顶,月亮圆又亮。“陆程和……”曾晚叫他。曾晚停下动作,看她:“嗯?”“秋天了耶……”“嗯,是啊。”陆程和一笑。她没想过,陪她经历晚春,跨越炎夏,逾至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