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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顾子矜文案本文原名【假文案】几年前,曾晚对陆程和一见钟情。身边朋友看过他糊成渣的照片,说,一般般,就一般般吧。可他们都不知道,“一般般”的陆程和,大概是这个世上,唯一一个会让她在高强度训练下,仍兴奋到愿意再练三百次发球的男人。【也是假文案】陆程和与同事们餐馆小聚,墙上电视里正播着体育频道的颁奖典礼。一同事感慨:“哎妈呀,冠军领奖台上的那个真是乒坛一传奇啊!”陆程和淡定:“嗯,我老婆。”同事好奇:“谁?”陆程和漫不经心:“冠军领奖台上的那个。”众人:嗯???!!!内容标签:都市情缘业界精英竞技搜索关键字:主角:陆程和、曾晚┃配角:梁博、曲欣艾、商杰、宋秋筱┃其它:第1章当我需要独自站在远方的沙场,武器就是我紧握的梦想,而我受过的伤,都是我的勋章。——第章四月份的天气,不冷不热。倘若外出不巧遇上阴天,光线暗淡杂陈,又伴着几阵不解风情的疾风吹得人颤晃,不加外套,一件混纺卫衣走在街上,总还是单薄虚冷的。曾晚瘦削的身子躬在卫衣里,拉低了下头上鸭舌帽的帽檐,将头埋的更里一些,口罩上方的一双瞳眸四处打量,眼神锐利,行人的微小动作她都一个不落纳入眼底。她这也算是职业病,习惯性观察人的动作,若换做是在球场上,那就是判断对手的出手回球动作,以及球的落点方向。绿灯行,曾晚随着人群去往马路对面,人挤人,她还真是不喜欢,可是没办法,队里的李医生请假生孩子去了,她又浑身难受,只能自己来医院。李医生给她介绍了个王医生,是她的同学,李医生还特地在电话里叮嘱王医生,哪些药是能用的,哪些是不能用的,这下曾晚才放心些。毕竟她是运动员,最忌讳乱吃药。曾晚从卫衣大口袋里伸出自己的左手,她皱眉瞧了眼,又插了回去。那场意外过后,她几年没打过正式比赛,可那并不代表她永远不会再上场了,是不是?她一直都这么安慰自己。曾晚进了医院大门,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震得她一精神。几年前,她可是医院的常客。曾晚这么一琢磨,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双关。回忆起来,那时她青葱的很,因为一个男人,连脸都不要了,跑医院跑得勤快。后来呢,没了男人,又因为自己那破伤,跑得勤快。诶,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是造什么孽了,就是跟医院这地儿过不去。因是提前约好的,曾晚看了眼楼层指示牌,就直接乘电梯上楼了。电梯内拥挤,曾晚被撵到了角落,就像揉面团似的,四处压得她快喘不过气。她内心懊恼,早知道不如走楼梯,不就是七楼嘛,连她训练量的狗尾巴毛都及不上。曾晚缩在犄角旮旯,背贴着电梯壁,脚都恨不得踮起来,一个老阿姨看不过去,唠叨对前头人说:“你们向前点儿,这姑娘都没地儿了。”电梯里的人无奈回:“不是我们不想,这电梯就这么大呀。”“是啊,我们也挤。”老阿姨叹口气,拼命腾出点地儿,让曾晚站过去些,曾晚摆手,语调偏冷:“阿姨,谢谢,我没事,马上就到了。”老阿姨热心肠,还是扯着曾晚,让她靠往她身旁,曾晚感激道谢。这电梯一楼一停,下去些人,又上来些人,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医生。曾晚戴着帽子,一直低头。电梯最前头几个刚进来的医生在交流,曾晚耳朵里偶尔飘入几个字符。一个医生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后问:“陆医生,你觉得呢?”曾晚对“陆”这个姓氏极其敏感,她微微抬头,隔着几层人壁,想要看到最前头,奈何她人算不得高,几个高大的男人堪堪挡得她看不到半分,曾晚口罩下双唇微嘟,放弃了。反正也不可能是他。“嗯?什么?”那个被提问的医生说。这回答显然是游神了。曾晚微愣,这声音……有点像啊……曾晚蹙眉,思绪万千,内心的欲望迫使她向着声音源头投去视线,可她越想偷瞄就越是看不到。“叮——”电梯门恰巧打开,曾晚忙不迭踮起自己的脚,担心被踩,手臂也护在胸前,怕被路人手里拎的袋子撞。慌乱间,她无暇顾及那个声音,等人走出去大半,她再抬头,早就没了那几个医生的踪影。“小姑娘,看什么呢?”老阿姨慈眉善目问曾晚。曾晚浅浅一笑,口罩上方的眼睛立刻弯成月牙形,她声音温和了些,“阿姨,没什么,没什么,刚才谢谢你了。”她再次道了谢。老阿姨摆手,说:“小姑娘,别客气。还有啊,这五楼是骨科,你要去?”曾晚讶然:“骨科吗?”“对呀,骨科。”曾晚摇头,“我不去骨科。”她视线欲再度投向外头,电梯门已经合上了,她xiele气,背靠在电梯壁上。骨科啊……怎么这么巧,他以前也是骨科的……到了七楼,曾晚和老阿姨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出去,她问着前台的护士王医生在哪里,护士给她指路,曾晚道谢。看个病也是麻烦,她这全身的疹子,得先去采血化验,于是她拿着缴费单子,又下到了三楼。医生下手快,血采完,便让曾晚坐在等候区,半小时出结果。这医院还算不错,给配了台电视,多数不会玩手机的老人都靠着这电视打发时间,曾晚低头刷着朋友圈,耳内传来电视里主持人的声音。这转音,这语腔,耳熟的很,她挑眉仰头,果然是体育频道的男主持。男主持在报道着世界乒乓球锦标赛的赛况,曾晚搁下手机,认真听看着,她眉眼温柔望着屏幕上那几个穿着赛服的人儿,是她的师姐和师妹们。她弯弯唇角,浅笑,她们一定会赢。乒乓球这项运动,如今中国立于至高点,这毫无疑问。瞬间,曾晚的眼神又变得有些黯淡,她举起自己的左手,做了下握拳又松开的动作,重复几次后,她闭眼咬唇,无力摊靠在椅子上,有那么几分心灰意冷的感觉。曾晚身旁有人议论——“你们还记得几年前的那个打乒乓的女运动员吗?”“谁?”“就那个很厉害的,年纪不大,长得很可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