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综星
我们学校是封闭式完全军事化管理,一年才能回家一次,我来这个学校上学我记得是我跟家里人闹了别扭,最主要的目的是,我爸爸死了,我mama一个人供不起我,后来我也无法忍受那样子的家庭就自己考试考到了这个学校。 距离我上次在课堂做完那个梦已经过去一星期了,但是我无法再跟身边头像像往日一样共处了,我好像生病了。 每天醒来内裤都是湿的,像是尿床了一样。 我一开始以为是我睡眠问题,但是直到今天,不止是“尿床”,我下体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并不出血,我在想是不是里面出现了问题,但是不应该啊,卫生问题不可能的。 我开始各种各样的猜测,到了下午体育课我已经无法站起来正常走路了,面色也开始发白,视线开始模糊不清。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学校的医务室躺着了。 这是我第一次来医务室。 这是一个小型的独立房间,我应该是在医务室的病床是,当我坐起来的时候,下面还是疼痛的背后出冷汗,但是跟早上的疼痛不一样了,是空虚的感觉,又感觉涨的厉害。 门被打开了。 朴综星?数学老师? 他怎么穿着白大褂在这里? “你醒了?” “你现在才17岁对吧?” 我看着朴综星出了神也就没听清他跟我在讲什么,我只感觉他嘴巴动了动。 身体产生异样了。 我现在想的是,把他白大褂脱下来,衬衣也脱下来,帮他把皮带解开…… “恩静同学?怎么了吗?” 朴综星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嗯……没……没事”差一点就这么做了,内心庆幸。 “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 “学校人员缺少,学校是医学院,老师基本上都会看点小病,我今天轮班” “学校是医学院!?” 不对我不是上的大学吗?我记得我的专业是……脱口而出的词,但是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看来恩静同学,没有怎么听课呢" 朴综星用手扶了一下脖子上戴的听诊器。 “老师,我下节课是体育课,我可能要回去继续上课了” “嗯,我已经跟你班主任说了,让你在医务室休息两天,不用去听课了。” "可是……"什么学校可以让学生休息两天??是因为我身体真的生了大病吗?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心想能跟朴综星独处,早些这么做了。 感觉床旁边陷了下去。 我抬头看着朴综星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老……” “你才17岁,身体还并未发育完成,不应该那么不珍惜自己身体,如果没有措施的话……” “嗯?”我有点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你…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 “我意思是说” 我当然听懂了,但是我看着他眼睛,他好像对我有不一样的想法,他刘海有点湿,好像刚做完什么运动,他耳朵也红红的。 “我知道老师是什么意思,但是老师是怎么知道的呢?” “朴老师是怎么知道的?脱了我的内裤吗?” 我没有等他回答,因为他眼睛转向了别处,耳朵比刚刚红的厉害。 我坐着了他腿上,果然他把我内裤脱掉也没来得及给我换新的。 因为他皮带的金属材料凉的很。 我好像无师自通一样。 不,我在梦里幻想过要怎么做。 “同学,你才……” “19岁,不犯法” “朴老师,你不是已经对我做过了吗?但是我睡着了,没有感受到……会不会是你,不太行?” 朴综星大概是被我激怒到了,又或者是因为羞愧感……他说 “下次我们去办公室吧” 虽然身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清醒的感受着,他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是第一次。 感受有所不同。 原本早上的疼痛已经取而代之是…… 我现在并不能明白,我在做什么,我的意识好像会随时被别人掌控力一样。 后来的两天都跟朴综星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度过。 他跟医务室轮班的老师调休了一下。 但是难免他上课时候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们总是在上课之前大汗淋漓一场。 因为我想让他上课时候也在幻想我在他身下的样子。 我记得那天他下完课来找我,说我真的很坏,每次都像是要榨干他一样才行。 我好像妖精一样。 但是只维持了两天,他要教课,我要上课,他有时候会故意把我叫到讲台上,在我耳边说一些令人脸红的话,会故意出个难题让我答不出来,下课顺理成章跟他去办公室。 我当然是不会生气了,因为是我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