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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你们到底谈了什么了?”莫云瞧见桌上的玉瓶,大致也能猜到两人之间闹别扭了。莫云脸色一敛,看着神情黯淡的公子道,“姑娘家总是脾性大些的,况且还是气头上,公子,杉姑娘若是所料不中听的话,你也别当真,那都是气头上的话......”“莫云,她说的对,这样的我只会是累赘!”凤烨然低诺着。莫云一愣,“什么?杉、杉姑娘说了这话?”莫云脸色铁青,他怒火中烧道,“公子怎么会是累赘呢,杉姑娘这话太过分,我找她去。”“莫云你回来!”凤烨然冷声喝道。“可是公子......”莫云心中愤愤不平,他原本是找杉卿玉劝说公子的,可如今却闹成这样,莫云心中很是憋屈。“没有可是!”凤烨然冷然,他眸光坚定的望着莫云道,“莫云你去把我前些日子准备的药材放置药房里,我不能再等了。”“公、公子,你要做什么?”莫云望向凤烨然的腿,神情大变,“公子你莫要冲动,这事我们先准备妥当了再说,或许、或许回断崖谷找断先生帮忙,公子......”莫云有些语无伦次的劝说着。凤烨然摇头,“你莫要再劝了,我心意已决,你去准备吧!”莫云站定不动,他面色抗拒地说,“公子,断先生说过你身上的毒早已深入骨髓,轻易不能驱除,公子,此事你有几成把握成功?”凤烨然避开莫云的询问,他低诺道,“便是只有一成把握,我也要试一试。”“不行,公子这样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公子我去找杉姑娘给你道歉,你别冲动啊!”莫云急忙劝说着。凤烨然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莫云一眼,一言不发的滑动了轮椅出了房门,莫云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公子、我们再考虑考虑这个事情!不能冲动啊,想想断先生说的话,公子......”☆、事发突然杉卿玉离开凤烨然的住处后,眼中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滑落,她不愿这般伤凤烨然的,可是她亦不能将凤烨然拖入自己的仇恨当中,杉卿玉心生恍惚的回到了杉府。玉妍跟上前来侍候着,玉妍打了盆温水,沾湿了手帕递至杉卿玉手中,“小姐,您怎么了?j可是身子不舒坦,要不玉妍给你请个大夫瞧瞧?”玉妍担忧的关心着杉卿玉,小姐自入府后脸色一直苍白着,情绪很是不对劲?杉卿玉接过手帕,卿玉的摇头,“我没事!”她拿着手帕擦拭了一下面部,温热的手帕令她清醒了许多,待洗完脸后杉卿玉也冷静了下来。杉卿玉望向玉妍道,“玉妍,近日京都可有什么异动”玉妍张口便道,“回小姐,近日宫中出来些许太监宫女采购东西,而且采购的数量庞大,似乎在为什么贵人准备着宴会!”“宴会?”杉卿玉稍微思虑了一下便明白了,“过些日子是宫中淑妃的生辰,照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为其准备的生辰宴!”玉妍想到打探来的消息,心里存有疑问,“听闻柳淑妃平日里并不得陛下的宠爱,陛下怎会在杨老将军逝世不到满月便大张旗鼓的举办宴会呢?这不合乎常理?”杉卿玉食指微微敲着案桌,低眸思索着玉妍的话,“威远将军回京后可有见过什么人?”玉妍摇头,“威远将军自回京便一直闭门不出,便是威远府中众人也是深居浅出的,十分安静!”杉卿玉轻笑一声,如此说来我大约能猜出这宴会是因何而举办了,“威远将军以静制动,不露破绽,陛下无迹可寻,如今京都流言渐渐淹没,陛下等不及了,而淑妃的生辰不过是个借口,这宴会只怕是鸿门宴了。”“那小姐,我们可要提醒威远将军此事?”玉妍询问着。杉卿玉抬手轻摆,“不必了,这点事情威远将军还是能看出来的,他应该不至于那般愚蠢,会上当,况且我们的人安插不易,不要轻易暴露。”玉妍拱手道,“是小姐。”玉妍沉默了半响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对了小姐,奴婢打听到前段时日宫中似乎出了点事情,还惊动了陛下和湛王?”“宫中?”杉卿玉面露疑色的看着玉妍,“宫中发生了什么,还惊动了湛王,莫不是和淑妃有关?”玉妍点头,“确实和淑妃有关,说来也巧,我们正好有个探子在淑妃宫中打洒,据说他所言,前段时间一只小猫误食了呈给淑妃娘娘的燕窝,毒发身亡!”杉卿玉轻皱眉头,“此事发生在什么时候的?”“大约十日前,并且此事已经被淑妃下了禁令。”玉妍说道。杉卿玉神情凝重的思考着此事,按着玉妍的情报来看,淑妃宫中小猫的死亡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要毒杀淑妃,可宫中这般明目张胆的下毒可不容易,况且淑妃在宫中并不是特别得宠,而且为人又小心谨慎,杉卿玉实在想不出她得罪了何人,以至于对方用如此粗暴而又有效的手段。杉卿玉问道,“湛王那边对这事情是何反应?”玉妍认真说道,“湛王府面上并无任何动静,不过奴婢注意到龙三似乎离开了王府一日,具体去做了什么奴婢查探不到!”杉卿玉点头,“这事情恐怕湛王已经上心了。”说到这里杉卿玉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她转而看向玉妍,“对了,木远下狱后木诗语是不是被禁足了,她被禁足的时间算来似乎也有半月有余了。”“小姐的意思是?”玉妍迟疑的问道,但是木诗语和淑妃并无深仇大恨,况且对方还是贺奕玦的母妃,木诗语没有理由毒害淑妃啊!杉卿玉分析道,“木远被判决,木府被连根拔起,木诗语这个侧妃相当于无根的主儿,这个时候淑妃又申饬于她,无疑让她脸面扫地,威严全无,倘若有什么利益驱动,木诗语也不是没有毒杀淑妃的可能。”“利益驱动?”玉妍沉思片刻,她猛的抬头看向杉卿玉,“如若玉妍没记错的话,木诗语的儿子似乎一直由宫中的淑妃抚养,小姐你说会不会是木诗语想要回儿子,索性便下毒谋杀淑妃?”杉卿玉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孩子是湛王目前唯一的子嗣,若是木诗语能抚养在侧,那么木远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并无太大之处。而她的侧妃之位也能安稳无忧。”“那小姐,我们要不要把这个猜测透露给湛王殿下?”虽然这只是个猜测,但那又如何,玉妍有的是办法让对方相信。杉卿玉轻笑了起来,“不,不要透露给湛王。”杉卿玉眸中带笑的望向玉妍,“你不觉得这事若是淑妃知晓了更加有趣吗?毕竟差点儿被害死的人可是她自己。”想到这里杉卿玉不禁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