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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雅姐,这回你可要擦亮眼睛了,别和以前一样,把狼心狗肺的东西当成宝!”韩德雅面色微变,笑容变得十分勉强。“德芙闭嘴!”韩齐萱喝斥道。韩德芙也自知失言,不好意思地冲韩德雅笑了笑,老老实实闭嘴不说话了。韩德雅到底是心里有了芥怀,同他们匆匆说了几句,便借口有事走了,同口罩男人一道逛起了店。沈娇再次朝那个男人看去,背影更熟悉了,她到底是在哪里看过呢?这边韩齐萱正在教训韩德芙:“以后说话过过脑子,别跟拉肚子一样,只顾着自己痛快,也不想想别人闻着臭不臭!”沈娇被韩齐萱这个特别的比喻转移了注意力,嘴角不禁抽了抽,韩齐修的这几个堂妹,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可爱啊!一个上面,一个下面,也亏韩齐萱是咋能联系到一块的!正在喝可乐的韩齐威,包子脸皱成了一团,犹豫再三地瞅了眼手里的可乐,最终还是闭上眼,视死如归地将手里的可乐灌下去了。只是面上的表情,却如同在喝黄莲汤一般,皱成了狗不理包子。“大姐,以后能不能别这样打比方啊?尤其是在我吃东西的时候。”小哈巴狗严重抗议,好不容易才喝罐可乐,却被大姐坑了,连一点可乐的滋味都没喝出来。他容易么!韩齐萱没好气地飞了个大白眼:“我比方咋了?不就是拉肚子么?你喝你的可乐,我说我的拉肚子,能扯到一块去?明明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嘛!”韩齐威苦着脸无言以对,身为家里最小的,虽然享受了较多的宠爱与呵护,可也被几位兄姐压得死死的,骂不敢还口,打不敢还手啊!沈娇看得好笑,出声解救道:“东西都买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韩齐萱这才停了碎碎念,虎臂一伸,将几大包东西轻轻松松给拎了起来,商场的售货员和客人个个都弹出了眼珠子。这哪家的姑娘?一个就抵两个壮劳力啊!回去的时候,沈娇问韩德芙:“德芙,刚才那个韩德雅,我听着名字好熟悉,以前你同我说起过吗?”韩德芙回道:“提过一嘴,德雅姐以前和齐华民关系挺好的,齐华民还同她写信来着。”沈娇拍了拍脑门,难怪这个名字听起来耳熟呢!竟是齐华民的朋友!、韩德芙又说了起来:“齐华民被赶出村子后,还同德雅姐写信,说要来南平市生活,不过让我三叔公,就是德雅姐爷爷,他老人家晓得后把德雅姐骂了顿,后来德雅姐就同齐华民断联系了。”韩德芹好奇问道:“齐华民是不是就是那个勾引德雅姐的坏人?”‘啪’韩齐萱在她脑袋上重重敲了一下,这力道重的,沈娇听着都疼,嘴角再次抽了抽!以后同小姑子们说话,还是离得远点好,就她这小身板,可禁不起小姑子们的熊掌!韩德芙点头:“没错,就是那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恬不知耻!”韩齐萱突然叹了口气,似是想到了什么,叹道:“德雅也是个死心眼的,心里认定了一个人,其他人都看不上眼了,也不知道她啥时候能想通,再拖下去,可真成老姑娘了!”沈娇记得七年前,韩德芙就说韩德雅有十九岁了,算起来,这个姑娘得有二十七岁,年纪还真不小了呢!看起来也是个死心眼的啊!一心就认定了齐华民这个小人!沈娇脑中突地灵光一现,总算是想到那个口罩男人像谁了!“德芙,你看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像不像齐华民?”沈娇兴奋叫道。韩德芙歪头想了想,摇头道:“不像,哪里像了?齐华民皮肤白,这个男人皮肤黑,而且齐华民是黑直发,这男人是卷发,一点都不像。”沈娇经她提醒,也注意到了这些细微处,突然又觉得不太像了。“那应该是我看差了,我们回去吧!”只是——齐华民这小人去哪了呢?第437章437苏谨此人口罩男人朝沈娇他们打量了一眼,眼眸幽暗,冲韩德雅笑道:“你的姐妹们倒是同德雅你长得不像。”韩德雅自嘲道:“是啊,她们都比我长得好看,不过她们不是我姐妹,比我高一辈,是我堂姑。”口罩男人忙道:“德雅不可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比她们要美多了!”虽明知这个男人说的话搀了水分,韩德雅还是被哄得特别开心,柔情似水地看着男人:“就你嘴甜,和华民一样甜,难怪你们会成为好友!”想到齐华民,韩德雅面上带了几分黯然,幽幽地叹了口气。“苏谨,你同我老实说,华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当真是病死的吗?”韩德雅问道。口罩男人即苏谨,眼神闪烁,露出了几分心虚,说道:“是的,四年前,华民得了绞肠痧,就这么去了,是我亲手送他去火葬的。”“他meimei齐华容呢?去哪了?”韩德雅神情激动,声音拔高了些许。苏谨腮上的肌rou颤了颤,叹息道:“华容她去得更早,七年前就没了,华民为此伤心欲绝,身体也一直不是太好,整天郁郁寡欢,唉,苍天无眼啊!”韩德雅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苏谨,喃喃道:“华容也死了?怎么可能?她才那么小,怎么就死了呢?”“华容是怎么死的?”韩德雅质问道。苏谨唇角微勾起诡异的微笑,只是被口罩遮掩了,韩德雅毫无所觉。“七年前华民兄妹被赶出了新泉村,路上遇上了歹徒,见华容长得漂亮,竟生了色心,华民身受重伤,华容她被歹徒凌辱至死,华民他一直都深深地自责,觉得他太不中用,没能保护好meimei,唉,我觉得华民很大程度上是忧思过度,才导致身体不好的呀!”韩德雅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哽咽道:“华容她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苏谨,你早该告诉我的,华民他为何不对我说?我一点忙都帮不上!”苏谨唇角再次上扬,眉眼里却满是痛惜遗憾,柔声道:“华民他不想你同家里闹矛盾,你也知道,华民这人总是为别人考虑很多,从不为自己打算的。”韩德雅实在是忍不住了,找了个角落失声痛哭:“华民他怎么这么傻啊!”苏谨从口袋里掏出蓝格子手帕,递给她,轻声道:“你也别太伤心了,逝者已逝,我们活着的人更应该活得开心一些,华民他在天上看着我们呢!”韩德雅接过手帕,熟悉的味道差点让她再次泪崩,就是这种熏香,华民以前也总是喜欢在手帕上熏香,香味很淡,可却能保持很久。是他自己配的熏香,可以说,世上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