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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而已,如今终于放松了。文笙不禁好笑,这是用美食做报酬?“去青州?去地府更近点吧!”周箎狰狞的说道。“近呀,离你近的只有一步之遥了。”文笙摩擦着手掌笑的自负且自信。“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今天让你后悔做人不要太过猖狂,破空拳!”周箎全力的一击比与杜陌的那一次更胜几筹,呼啸的破空声眨眼即致。拳还未到拳风已经吹起文笙前额的碎发。不会任何招式的文笙只有调动全身那源源不断的力量聚集在右手上与周箎的那强劲的一拳硬碰硬!“砰!”“咔嚓”文笙后退数十步在斐子言和杜陌前方停下,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她不着痕迹的咽了下去,轻轻的把右手避在身后,眼睛直盯着和她同样后退的周箎。身后的杜陌和斐子言看到文笙避在后面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不断后退的周箎伸出左手狠狠的打入地下,这才稳定了后退的身体。他半蹲在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远处的文笙。文笙看到他无恙,面色沉着,几个跳跃就来到他的上空,抡起右拳向着他的面颊打去。她快周箎也不慢,在她行动的时候周箎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看着半空中的文笙,周箎嘴唇张开一根两寸的生铁钉向文笙的右眼打去。文笙看到大惊,可是在空中根本没有办法闪躲,急忙伸出左手生生接下了这根钉,手中一痛,鲜血从伤口流出。文笙吃痛,右拳却没有丝毫偏移,甚至比刚刚还要迅速,下一刻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周箎的脸上,他整个人倒飞几米,侧翻在地。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传来,周虎下颌碎裂,倒在地上慢慢挣扎着站起。“使用暗器,令人不齿!”文笙忍痛拔出左手上的长钉仍在地上,一步步向周箎走进。“没想到你才是最难对付的。”周箎萎靡的半蹲在地。文笙不置可否,居高临下的看着周箎。“只可惜…”突然周箎一跃而起,那蓄力已久的一拳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突击在文笙的胸口上。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文笙狠狠的跌在远处的地面上,鲜血咳了一地。抬起双眸狠狠的看着周箎,这个不敢光明正大战斗的孙子!突然,前方地上掉落的匕首吸引她全部注意力,身体内似乎有种想拿起它的欲望。“只可惜你的江湖经验太少,示弱不过是给你一个露出破绽的时候,你空有一身深厚的内力,没有武功辅佐不过鸡肋而已,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这个地步的。”周箎轻轻摸了摸粉碎的下颌,眼露凶光,面露狞笑步步逼近。“嗖”一支银色的飞镖直奔周箎的面门打来。周箎冷哼一声,轻松躲过,看着那边如同蚯蚓一般的无力二人,鄙夷之色尽显。“周箎,你要是再敢向前走一步,小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你若是聪明人现在立刻逃走或许还有一分活命机会。”斐子言和杜陌说的极其自信,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周箎。“你们不过是将死之人而已,我有何惧!”周箎大笑道。“哦?真的吗,不如让我试试如何。”低沉的女声响起,文笙缓缓走来,手中拿着一把乌青的匕首,虽面无表情却让人不知觉的胆寒起来,仿佛此刻她不是那个招数蹩脚的女人,而是从死尸路上走出来沾满鲜血的屠夫。“再试几次也……”一道青影从眼前晃过。周箎话还没有说完,只看到一条血色瀑布在眼前喷洒而出,血浆还是温热的,一具无头黑衣男尸印入眼帘,那只比常人略大的右手和自己的好像……砰地一声,一颗人头落在地上。杀!想要更多的鲜血,只有鲜血才能满足现在的需求!一股强烈的杀意在文笙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一跃之间手起刀落,眨眼间周虎尸首两地,不可畏不利落,不远处身中软骨散的两人眼中同时充满讶色。当文笙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暴戾,回过神来看到周虎的尸首吓得连忙丢掉手中的匕首。纵使她不愿承认,可她清楚的记得,是她手起刀落杀人了。那清晰的斩落感如同最真实的恐怖电影一般,一遍一遍回荡着。‘杀人了,你杀人了,你杀人了!’刺牙是手染鲜血的魔头,可文笙却是只鸡都没杀过的地球人,就算刚刚那群黑衣人,她也只是打昏他们并无取其性命之意。文笙无措的坐在地上抱着头,一阵阵的恶心感在心中挥之不去。这时两道人影在丛林中飞快赶来,几个呼吸间,杜陌和斐子言的身旁出现了两个中年人。“少爷你没事吧!”“少爷你竟然受伤了,快让老头子我看看!”两个中年人同时问道。“福伯,我没事不过中了些软骨散而已,他们这么大规模的下毒只怕这些人也不好避免,身上一定藏着解药,你去找找看。”杜陌摆摆手道。“殷叔不过是些皮外伤没事的,不用看了呀!”斐子言嚷道,却浑身没力气还是让殷叔看个仔细。“少爷呀,要是让老爷知道你被这些不入流的人伤到的话,估计又是一顿揍呀!”殷叔看了看斐子言的伤口只是皮外伤后松了口气。闻言斐子言脸色难看,可怜兮兮的盯着殷叔。知晓他秉性的殷叔摆摆手,无奈说了声,罢了!☆、第八章她竟然打我“子言,解药。”杜陌服下福伯找到的解药,另一颗交给斐子言。二人服下解药,盘膝运功调解起来。福伯和殷叔忙为两人护法,他们一边护法一边打量此时环境,当看到不远处随地而坐紧紧抱着头文笙的时,不由的深看两眼。“在这种比斗中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你不过是赢了而已。”杜陌解毒后走到文笙的身边说道。“文美人,只是杀个人罢了,你难道想为他们超度念经?”斐子言自是不相信杀手‘刺牙’是第一次杀人。文笙从双臂中抬起头来看着四张面露不解的脸庞。“你们的道理我知道,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就算是死罪也不应有我来决定,如今我现在也手染鲜血,这样我与他们又有何区别?!”“不,不是我杀的,是刺牙的残念控制的,是她。”文笙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杜陌等人皆一头雾水,不知所云。斐子言受不了女人哭闹发疯,把文笙拉进怀里对着嘴唇就凑了上去。文笙一惊,看着眼前凑近的两瓣嘴唇,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