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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50珠珠的加更】

    

22【250珠珠的加更】



    自始至终我没有知晓过喻舟晚的心思。

    我接过喻舟晚递来的桃子,头脑风暴式乱想一通。

    我以为她要和冯嘉爱到你死我活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分手了,那现在对我这样总是借机羞辱她的人……双手在涓涓水流下停住,想到她灵巧的舌头在我双腿间留下的湿滑黏腻的感觉,窗外天光渐暗,玻璃窗里的倒影嫌弃地撇了撇嘴,涌出一层接一层的鸡皮疙瘩。

    “柜子里有专门洗水果的清洁剂。”或许是见我一直傻站着不动,喻舟晚开口提醒道。

    我记得茶几上还摆着冯嘉给的苹果,端着盛满提子的瓷碗坐到沙发上,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个苹果,问买菜回来的保姆阿姨,她摇头说没留意到。

    我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弯腰在沙发缝里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被石云雅或者喻瀚洋顺手拿走了,我重新整理好靠枕和坐垫。

    “在看什么呢?”

    见喻舟晚戴上蓝牙耳机,我叼着一颗提子凑过去。

    “复习课。”她把屏幕转到我面前,上面是小框的网课视频和密密麻麻的笔记,“我函数压轴题不太听得懂。”

    我盘腿坐在旁边听了会儿笔尖的哒哒声,从扔在地上的书包里抽出崭新的习题册。

    虽然带竞赛的老师讲课没意思,不过他有句话说的是真理,不提前学完高中的课程是没法跟上节奏的,我随便翻了翻书,直接对着课辅资料上的知识点总结开始做题。

    “觉得还适应么?”她头也不抬地问我,“我指的是高中的课程。”

    “挺好的。”

    七中的教学质量比老学校十八线的古板老师好很多,一节新课结束笔记永远是满满当当的。

    我嫌盘腿坐不方便写字,起身去卧室占了书桌。

    “想好以后考哪个学校吗?”

    “没想过,”我写满了一张草稿纸,依旧没有算出能四个选项中包含的答案,“还没分文理科,再说吧。”

    “想选文还是理?”

    “理,”我毫不犹豫地做了选择,“我历史学得够差了,不想再背这些东西。”

    “话说,喻舟晚,你想好申请书要给哪个学校了没?”

    喻舟晚凑过来看我的草稿,提笔在一处计算错误处画了个圈,“一切待定。”笔尾在我肩膀上轻轻敲了敲,示意我集中注意力。

    喻舟晚写字很小,在我烦躁狂乱的草稿旁显得弱不禁风。

    题是不定项选择,她提笔帮我算完了其他选项的验证结果。

    概括的考点纲要到底没有面对面讲解清楚,她一边用笔画分解图一边复述公式,我耳朵听着,眼睛忍不住琢磨起对方的微表情,然而我不通晓读心术,什么都没研究出来。

    我端着凉白开漱口,食用了过量的青提,从喉咙里弥漫上来一股酸涩草茎味的饱腹感,对饭菜的香味实在是没什么欲望,趴在书页上,盯着一条永远画不直的线条来回描改。

    洗碗的叮铃铛声结束,又过了漫长的一段时间,长到我磨磨蹭蹭地写到下个课时,喻舟晚才重新出现在房间门口。

    “他们没回来?”

    “没,今天公司有事。”

    注意力全在扭成一团的字母与数字上,只能凭借声音分辨喻舟晚的位置。

    “昨天晚上他们推掉了很多事情,今天要赶进度。”她走到身后,拉上窗帘。

    我放下手里的笔起身想缓解一下酸痛的腰,她却从墙边挪到我身侧。

    “喻可意?”她忽然凑过来。

    倒在床上时,我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哒一声。

    “可意,”她坐在我身上,拽着我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磨蹭许久才开口,“我想做。”

    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疲惫不堪。

    “我不想,”我闭起眼睛,拒绝思考她提出的直白要求,“你起开。”

    于是喻舟晚主动亲吻我的额头,主动解开我的衣服,主动在我的小腹上用手指画圈。明明前置词是她,主语是她,却始终是以被动的方式摆出无比讨好的姿态。

    她实在是太适合被欺负了,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只要我提高声音说“不”字,她立刻会收敛乖乖认错。

    衣服被推到堆在腋下,裤子被褪到脚踝,我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姿态,像一个拉长的字母“H”,忍不住破功笑出了声。

    “喻可意。”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喊我的全名。

    我知道她在期待一个允许,或者说一道指令。

    像昨晚那样,勾着她的项圈,像对待小狗那样下命令——

    舔我。

    原来她将身体交给另一个人时,心甘情愿被cao控支配的皮囊底下藏着的是迫不及待的索取。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不停地往前追溯,感觉许多对话都有苗头,但无法具体到某个事件。

    似乎我那晚推开她的房门,然后在她身上留下羞辱的语句和掐咬的痕迹是一幕早早定好的剧本。

    我起身,听到风吹书页的动静,台灯没关,水冒着温热的气,好像有且仅有我的神经细胞在短暂到不起眼的时间里超载运行,制造出一大堆莫须有的废弃念头。

    瞬间的工夫便重新连上信号,却酿成了不可挽回的灾难,我摁着她的肩膀亲上去的动作变得奇怪,是先含住她脸脸颊上的软rou,再咬上去,然后挪到嘴唇上,吮吸和轻咬交替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知道力度轻重。

    我双腿夹着喻舟晚的腰压着她亲吻,胳膊粗暴地把她箍得丝毫不能动弹。

    她的舌尖勾着我向更深的地方探去,我胡乱地学着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建议在她口腔里胡乱地描字母,描得颠三倒四的。

    一张草稿纸被风吹下来,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写字一直都是乱糟糟的。

    喻舟晚在笑,眼睛细细弯弯的,她推着我,下嘴唇和下嘴唇拉开微小的距离,然后又黏着一起,“嗯……”我听到滋滋的水声,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紧,慌张之中挣开搭在我后颈的手。

    “喻舟晚,”我把手伸进去,隔着内衣在她的乳尖打转,原本平坦光滑的布料顷刻间便能清晰地摸到突起的小粒,“你是不是湿了?”

    喻舟晚耳朵红的发亮,她噙着笑在我的下嘴唇上咬了一下,似乎是接通了电流般的,原本就有些缺氧的我差点眼前一黑扑在她身上。

    我脱了她的衣服,然后拽掉自己的,拉着她的手探向迟迟不敢放肆张开的腿缝,她有些凉的指节碰到岌岌可危的湿润,我才忽的清醒了,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多么放荡。

    肩膀上还留着一圈浅粉的印记,我贴上去亲它。

    喻舟晚抚弄着我的胸,我感觉整个上半身像被羽毛瘙着似的,像鱼一样忍不住扭动挣扎。

    指节落在温暖湿热的环境里很快便身体的温度一起上升,异物感由此淡去。

    然而她总是碰不到止痒的开关,在外沿轻描淡写地掠过去,我不明白是迟疑还是刻意诱导,有些吃力地挪了挪,将她的手指关节吃得更深。

    我知道欲望和索求正顺着脊椎骨和神经逆流而上,试图取代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

    “jiejie……”我才知道自己用气声说话原来是这样的,“深一点。”

    我屈起腿——张开了的,搂着她的后颈让她埋在双腿间,耳钉擦着guntang的大腿内侧,我差点一哆嗦倒下去。

    温润柔软的舌尖宽泛地覆盖着,照顾到了每一丝敏感的地方,也由此唤起了更多的讯号,在脸红来临前,深处被顶撞和摩擦的快感占了上风,她来回伸缩后又往前舔,在阴蒂那儿打了个圈,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

    “喻舟晚?”

    “嗯?”她声音黏糊糊的,有点沙哑。

    “你在上我,上你自己的……meimei,”我抱着她凌乱的发丝,支起上半身,咬着她发烫的耳垂说话,“你想不想进去?”

    她试着用一根手指从那里找一条路,我死死地咬着下嘴唇,不疼,但不管是自慰或者是之前做的那次,都没有任何措施教会我应对如何克服一点点深入的存在感。

    像是意识到紧张的情绪超过了温存的氛围,喻舟晚收回手指,重新俯下身舔弄,指尖上存留的晶莹的液体逐渐顺着手背洇进床单里。

    我慌乱中挣扎起身,为时已晚。

    太荒谬了,喻可意,我坐在那儿,床单上一片冰凉而湿润的区域被掩耳盗铃似的藏在身下,头脑里像塞满了跳跳糖,噼里啪啦的。

    你和你自己的亲jiejie做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甚至是……高潮了。

    我起身去洗澡,抽出被子胡乱地盖住。

    喻舟晚脸上有薄薄的红,我盯着那双带着不明意味笑意的眼睛,在她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下去,直到我嘴里弥漫着一丝铁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