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食迷jian药,被玩奶撸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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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两周的休假让乾青宗颇有些不安,即使真一郎跟他保证没有辞退他的意思,他也还是提前回来工作了。摩托车店里确实缺人手,真一郎拗不过他,只好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和所有的东京时髦不良一样,青宗很擅长给自己做炫酷的造型,他的穿搭风格与他沉默寡言的性格不同,十分的前卫性感。 自从上次被真一郎“sao扰”之后,青宗最近开始喜欢穿大开口的V领丝质衬衫,雪白的胸膛和淡金色的头发相得益彰,小高跟勾勒出高挑的身形,而他冰雪般冷峻的脸庞与这身惑人的穿着如此反差,更让人蠢蠢欲动。 然而没有系统的提醒,佐野真一郎并没有注意到乾青宗暗戳戳的勾引,被激起邪恶欲望的另有其人。 真一郎的摩托车店长期以来都是不良们的据点,他特意空出一块地方安置了沙发和吧台供不良们聊天和休息,他本以为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地下兴风作浪,因此从来不审核到访的人,但这却给他埋下了一颗炸雷。 乾青宗的异状是在喝下那杯酒之后,他白皙的脸蛋沁出鲜艳的绯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真一郎在调酒的间隙扫瞄了他一眼,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青宗的酒量不错,他也会控制自己不喝过量,这样的状况不是有人灌酒就是被下药了。 他皱起眉头,不动声色的走向青宗。青宗蜷缩在角落的沙发上,呼吸急促,见到真一郎,他努力挣扎出一丝理智,抱着他的胳膊小声在他耳边说:“我好像不太对劲……” 真一郎揽着他的腰把他带进阁楼的房间,沉声问:“要去医院吗,是毒品吗?” 乾青宗软软的靠在单人沙发上,哆嗦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声音沙哑的回答:“应该不是毒品,但是……好难受……。” 真一郎转身把门关上,嘈杂的音乐声被屏蔽在外,屋内瞬间安静下来,他的心情却躁动不已,青宗的反应像是被下了催情药,什么人敢在他的店里使这种手段?这也太下作了吧! 没等他理清思路,沉寂了几天的系统突然掉落了新任务:“请帮助乾青宗解除‘迷药’作用,限时30分钟。” 真一郎一惊,问道:“‘你知道是什么药吗?” 系统答道:“是一种黑市里最新流通的迷jian药哦,会让中招的人全身瘫软、意识不清,事后就像失忆了一样。” 真一郎“啧”了一声,准备下楼抓人,系统却提醒他:“你要找的人已经不在店里了,现在去也没用。所以建议你尽快完成任务哦。” 真一郎看向青宗,青宗垂着头,紧咬着下唇,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他走过去小心的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青宗整张脸蛋都热得吓人,烧成这样不会对大脑有损伤吧? 他一把抱起青宗打算立刻开车去医院,系统吓了一跳,慌张的说:“你不能这样,任务的意思是让你帮他解决性欲,不是让你送他去医院啊!” 真一郎道:“任务只说解除‘迷药’作用吧。”,他径直向门外走去,系统着急得在他脑子里大喊:“这样好了,你按我说的做,我就帮青宗洗掉所有副作用!” 真一郎看了看青宗半昏迷的样子,收回了脚。 他把乾青宗放到床上,看着阿乾鼓起一块的裆部,感觉自己实在是下不了手。青宗本来就比他小十多岁,还长得显小,这让他有一种猥亵男高中生的错觉。 仔细一想,青宗这个年龄本来就是男高中生,只不过没有上高中而已…… 所以不是错觉,他现在的行为不就是在猥亵吗?! 系统提醒道:“只剩20分钟了。” 真一郎痛苦的闭上眼睛,摸索着把青宗的裤子剥下,青宗勃发的yinjing一下子弹出来打在他的手腕上。他心里一颤,咬着牙握住小青宗,第一次摸到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真一郎的心情十分复杂。 要害被拿捏的青宗哼了一声,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情不自禁的摆动,粉嫩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蹭着真一郎的手掌。高跟鞋的鞋跟掉下来,只剩足尖挑着鞋搭在床边晃悠,脚趾用力收紧,脚背上鼓起两三条性感的青筋。 真一郎半跪在他身边,心如止水的给他撸动,马眼里流出来的腺液打湿了手心。 也许是手法太温吞,青宗的yinjing在他手里跳了几次就没动静了,既没射精也没软下去。真一郎有点崩溃,但时间不多了,他不得不睁开眼睛观察青宗的反应。 他回忆了一下自己手冲时的感受,觉得可能是这个姿势太别扭,让他的手指使不上劲。于是他坐到床边,让青宗半靠在自己怀里,双手环绕过他的腰际握住那跟火热的yinjing,表情严肃得像在做什么科学实验。 真一郎用食指点了点乾青宗的guitou,刺激它流出更多的液体,然后把这液体抹在每根手指上,直到足够润滑。他用右手指尖灵巧的在茎身上游走滑动,左手按揉着他的胯骨和卵蛋,眼睛则紧紧凝视着青宗的脸。他这样做的时候,青宗的睫毛明显颤动了几下,难耐的在他怀里扭动。 真一郎收紧手臂把他抱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沾满了亮晶晶的腺液,逗弄着青涩的小青宗。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青宗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真一郎怕他叫得太大声,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好撩起乾青宗T恤衫的下摆让他咬住,露出漂亮的小腹和一截被皮rou包裹着的凸起的肋骨。 真一郎突然就想起上次偶然撇到的,乾青宗的rutou。 他的手指动了动,沿着肚脐摸上去,果然摸到那粒柔软的小点。他忍不住捏了捏,软软弹弹的,手感不错。乾青宗反应很大的挺起腰,把胸往他手里送,嘴里不清不楚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真一郎懂了,哦,原来胸是敏感点啊,对于男人来说应该还挺少见的。 他用食指和中指的根部夹住rutou,整只手掌推揉着青宗的胸肌,另一只手像拔萝卜一样刺激着他的yinjing。双重刺激之下乾青宗爽得浑身都在抖,受不了似的想要逃离真一郎的怀抱,脑袋努力往一边倒,真一郎没有手去接他的脑袋,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把他叼回来。 乾青宗像被mama含住后脖颈的小猫一样,乖巧的缩回真一郎怀里。真一郎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有点痒痒的,他不禁迷迷糊糊的寻找呼吸的来源。真一郎扭头避开他即将擦过来的嘴唇,不知何时起,他的心跳竟然也有些不正常了。 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干脆利落的把乾青宗送上了高潮。爽完的乾青宗倒在床上陷入了沉睡,真一郎去卫生间里清洗手上的白色jingye,他盯着镜子里自己凌乱的头发和微微勃起的yinjing,骂了一句脏话,深呼吸了几次才把冲动压下去。 他怀着愧疚的心情给乾青宗简单清理了一下,给他盖上了被子。 此刻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摩托店里的人大部分已经散去,真一郎微笑着给最后几个人结了酒钱,关上店门查起了监控。监控显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乾青宗身边走过,很迅速地往青宗的酒杯撒了一点粉末,然后走到角落里像毒蛇一样悄悄观察着青宗的反应,他把青宗带走之后这个人也飞快的离开了。他似乎知道摄像头的位置,经过摄像头的时候都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有预谋的吗?真一郎的手指规律的敲击着桌面,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