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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要是能安于这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他又不能算作是展云翔了。 方天羽这日回家来,还没到楼梯口呢,就听到楼上传来阵儿什么动静。负责家务的老妈子叠了手垂着头,一派惶恐不安模样。他道这该是有什么事了,也知审她并没什么作用,只自己跨上楼梯,一步步走到客厅去看是怎么个状况。原来地上的那片狼藉直延伸到他脚下,各色陶瓷玻璃亮晶晶溅碎了一地,好似昆明湖上潋滟波光春日晴,条条折映了照进来的阳光,实在扎得他有点头疼。 再这么下去,屋里估计只能全摆上不锈钢的东西了,那时候看他还怎么砸呢? 方天羽看着地上的碎屑,一边在脑子里想着法儿,一边叹了口气,挥手叫下人赶紧给收拾收拾,然后他也好去收拾犯事儿的人。 他的皮靴碾过那些彩砾,慢慢走到展云翔面前来。 罪魁祸首似乎仍沉浸在还没泄尽的恼火里,浑然不觉自己所作所为有何不妥、更不知将迎来怎样一番应受的责罚。 “我哪里惹你生气了?”方天羽反倒开始自觉地反思来反思去。 “一天天怎么的火气这么大。” 展云翔跟没听到他的话似的,手上又抓起了一只堪堪幸存到现在的白瓷茶杯。 方天羽看到他脸上都憋出两团绯红来,牙边、额上甚至隐约突出几根筋络,鼻中只轻笑了一声,放柔了声音和他说: “别摔了。你手要伤到了,我会很心疼的。” “我才不稀罕你心疼!”展云翔只觉身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直教他胃里阵阵犯着恶心。“我又没犯法,凭什么一直把我关着啊!” 他耍起性子来从来都是不计后果,只毫不犹豫地使力攥了手上的东西,看也不看,便一把往方天羽头上扔过去。 方天羽眼睛也没有眨一下。瓷杯子飞过他的脸边,啪的一下砸上他背后的墙,霎时散成锋利的碎屑,往这边回溅而来,血从他的额头上缓缓流下。 展云翔倒被吓到了,张了嘴啊了一声,丢了杯子的手抖着攥成拳,被他放到嘴边去堵下要逸出来的害怕,他实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好。 方天羽才反应过来一样皱皱眉,伸手去揩了一下伤处,低头看看指尖,被刚渗出来的鲜血沾红了一层。他又瞟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展云翔,脸上才突然有了表情。 “嘶……云翔,我好疼啊。” 展云翔本来恨恨地握着的拳头,见方天羽如此反应,不觉颤抖着松开了。 “对不起……” 他终于开口应了话,依旧是别扭而不安着。“我、我不是故意的嘛……” “我才要说对不起啊,云翔。”可方天羽居然也对他道起歉来。 “我应该多想想你的感受的。” 他的眉稍稍松下来一点,一双弯曲的利剑似乎归入了鞘。 “你……” 展云翔却不敢再对视他投向自己的、似乎很是无辜而真挚的眼神。只好垂了眼去看地上那片自己惹下的烂摊子,他的心里好像突然也同这块木质地板一样,被扎出一些歉意。 可这点来之不易的宝贵的反省,甚至还没持续上一盏茶的功夫,立马就被方天羽又给毫不怜惜地践破了。 展云翔先是手腕上猛地一疼、再是脚底一空。他才刚刚反应过来,原是方天羽伸手来一把钳了他的腕子,顺带就把他整个儿提溜了起来,好一下给箍到怀里去。另一只手上还没来得及摘下手套,隔了泛凉的皮革,欣赏似的张开虎口掐了掐他那只圆圆的下巴,然后便是扬手一甩,手套啪地一声摔打到展云翔还晕着红的脸颊上去。他惊得一下闭了眼,可又不得不立即睁开了眼。方天羽的指腹继续沿着他颈上那条分明的曲线摩挲攀滑,向下去捻开了上边儿的几颗衬衫扣子,好一下从开口探进到更需要他去仔细爱抚的地方。 展云翔被他摸得浑身发着抖,这下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了。 “方天羽你、你有神经病啊?大白天的……啊啊——” 新做的丝绸衬衣刺啦一声就被他扯破了。方天羽顺手拿了这片可怜的绸子把脸上的血一擦,接着随手就丢在地上去,盖住了那些碎玻璃渣。手上又是一使劲儿,展云翔的整个上半身就连着肩膊被按在桌子上去。雪白染粉的胸腹像被压扁了要给做成软饼的面团,可本该点在上头作好看用的红糖球,这会儿被倒了个个儿,反而在那对奶子上印出两个小小的凹陷,好不可怜可爱。他胸前给木头磨得发疼,这点清楚的痛觉似乎还连着将全身的感官都带得敏感了起来。背后又传来什么东西咔哒一下然后落到地上的声儿,这回听着像是金属。脊背上接着伏过来不小的重量,呢绒军装磨蹭着他裸在空气里的皮肤,并不怎么柔软,抵进了背沟的金质纽扣,挟带着一点从外边飘落来的如雪飞花的凉意。一丝火药的辛味擦进鼻腔里,这大概来自还禁锢着他的那只手臂的袖口。 没等展云翔再用上更多的感触,方天羽已伸手一扒,绷出那段圆润臀形的西裤便不得不是从善如流光荣就义而去,两瓣弹软的臀丘就这么晃悠着跳了出来。夹着那条隐秘的缝、连着温腻光滑的腿根,含了羞、带了怯,战战兢兢颤颤巍巍却更似个欲拒还迎要语却休。看得方天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一刻也不能多待地又上了手,掐着展云翔的大腿一把把他的下身分成个门户大开的角度。展云翔只感觉正冷飕飕的屁股上抵上了一根烧红的铁棍,顺着尾椎舔下来,但先插进来的是两根修长的手指,要细细地来查探里边儿到底能不能挨上接下来的长驱直入。事实上,捱过了那段刚破身的刺痛以后呢,他倒已无师自通般地,夹着下面的yin窍跟着方天羽手上来回的节律嗯嗯啊啊,好像怕疼却又好像并不十分厌恶此事一样地打着转儿扭晃着腰肢。指间的进出,已随着泌出的液体的润滑渐渐变得越来越容易,便教方天羽知道正经时候该是到了。他把手指抽出来,带出来的一丝透明稠液黏糊糊地抹至了腿根处。展云翔还没回过神,正趴着一口一口喘着气时,灼硬guntang便沿着股缝慢条斯理地步送过来,扒开了臀rou一寸一寸钉进这口刚给喂了点前餐的小嘴里。刚开始还真乃一派耐心体贴,guitou慢慢儿地顺着已显红热的xue,待开口周圈更湿软了几分,才磨着发烫的rou壁钻了进去。可等真开了大门入了正港,就跟他妈不要命似的一个劲儿往深处捅,里面的xuerou完全是给一下攮开了以后,才再反应过来要含了水去裹缠这只粗硬的rou棍,再可怜兮兮地任他在里头一番胡乱捣送,直至在深深浅浅不遗余力的凿弄里红烂得发了肿。看来总督大人誓也顺带履行了城市建设委员会的职务责任,要把这寸缕寸金的宝贝地段给做个开阜,留待当中海水川流奔涌沸腾迎纳钢铁航船畅行无阻。 那身制服还好好地穿在方天羽身上,颜色是深黑的,两肩上安了三股金线织就的金闪闪麻花肩章,靠边还缀着一颗团蟒圆钉。就像勾着黄弯尖嘴亮出一对利爪的黑鹰,抓着这团圆乎乎胖嘟嘟的白毛兔子回了窝。 兔子是怎么叫的,方天羽今儿个才算听清楚。 “方天羽你妈的王八蛋……呜呜呜,慢点儿慢点儿,嗯、嗯,要死了嗯啊啊啊!” 这时候是背对着相连的姿势,展云翔的叫声是撞了身下的障碍物,再荡回到方天羽耳朵里去的,可听起来依旧声量不减,甚至略有余响。方天羽倒挺满意他这么个似乎有点过于激烈的反应,照云翔曾品评乡野村姑的一句话说呢,真带劲儿。他也根本懒得管府里的下人是不是要捂着耳朵才能尽量无视身下这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反正他偏是爱听得紧呢。 八仙桌上,白花花的皮rou贴在上边儿,夹在漆了光面的乌木和又一具健硕的身体当中,绵软的脂肪被压成扁扁一片。而身前的那根东西在桌沿边磨着,一翘一翘地吐出些晶莹的汁液。他的腿弯抖着搭在方天羽的膝盖上。桌面是滑的,要是手上不使劲扒着,肯定就要往底下坠去。因着下半身的重量,还在尽力吞吃的小洞给挺立着的性器轻易地更凿进去一截。展云翔眼眶边刚酿成的泪水盈着滚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他又被插出来的一声尖叫。方天羽跟抱小孩儿一样,明明托得稳稳的还偏要故意逗他玩儿,手上只掐了饱嫩的大腿狠狠地颠,虚一下又重一下,指缝间两握白生生肥rou直要被他抓得溢流出来。再照这么下去,总督府里这张专门从天桥边干过皇家器作那儿进的上好家私估计也要经不住折腾了。 这身子里自己出来的sao水把他今天新换的衣服都连带着弄湿了一片。结果小兔子还委屈着呢,嘴里一边哭哭啼啼一边骂骂咧咧的,可到后来连骂方天羽王八蛋都嚎不出来了。 cao出来的涎液和xue水滴在桌上,正好又让这块白来的抹布自个儿给弄匀了。方天羽把他翻过来,这下展云翔好歹知道该抓哪里去,伸手一把揪了他的领子,最上边的风纪扣让他嘣地一下就给掀开了,敞着干脆丢了那本就没有的礼义廉耻。底下快嵌到肚子里去的巨物略略退出来了一点儿,肠道里却还留着些灼烧过后的余温。展云翔以为这就算完了,身上是酥麻瘫酸得全无力气,可嘴上多多少少还剩那么一点儿。他便正匀了气要把肚里好容易积攒下的那些粗口全给憋出来,脑子里一团浆糊堪堪搅平了再睁眼抬头一觑,结果呼吸都连带着唬滞住上了一瞬。只见方天羽勾了嘴角直直地盯着他,一双深邃眉目下,两转眼白里尽泛着含欲的红。这么一看实在就是那阎罗殿上的玉面修罗,身上连脸上都炽炽燃不尽的业火,仅仅由着他的一时高兴,便能在这娇贵的少爷身子上随心蹂躏肆意生杀予夺。他卡了展云翔的腿弯,拎着那双滑落了一道道白浊水痕的、大开着的一双腿往下压,根本意犹未尽似的,又挺了身,这次就似箭发之前借了回退的起势,阳具一下捅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还左右摆着变着法儿去探那早已一块泥泞的洞径,抽插的频率更是急遽汹涌势如潮鸣电掣。 展云翔颤了裹着水的舌尖在湿淋淋的唇间晃来晃去,眼神已随了向上翻的眼白开始涣散,不知道是给他吓得还是累的。 不会cao傻了吧。 方天羽心里担忧着,身下的动作略缓了缓,俯下去吮咬那段诱人而不自知的温软檀红。上面这张嘴这会儿也真是呆傻了,居然只是哆嗦着连叫都不会叫了。可底下那张嘴倒还算精神,还是紧紧地一股一股使力绞他,即使已受上他如此不曾怜惜分毫的暴行,却似乎仍是一刻也不愿松开。他伸了舌去缠去打展云翔同是一片湿漉漉的嘴里,只想着连这里头也合该让他拿什么全给塞满了才好。本该泄出来的浪叫他给堵在喉咙里,憋成低低的呻吟,带着软糯可怜的哭腔,随着身下的颤晃一丝一滴漏出来。 “嗯、哈嗯……呜呜……啊……” 跟掐了糖丝一样嘤哼哼的一声一声儿叫得方天羽胯下的东西又涨上一圈,叫他恼火得恨不得这就叫这小sao货试试再给哭也哭不出来的厉害。 他一把把软塌成一滩水的展云翔捞了起来,就这么抱着他回卧室去。 方天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克制不住地把这么一个小混蛋给带了回来。 可能因为俗话说得好狼狈为jian蛇鼠一窝恶人还得给恶人来磨吧。 磨得他挺舒爽的。 …… “云翔,我答应你出去玩玩儿。”方天羽枕了手,偏头看着躺在一旁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的人。这会儿身上终于餍足了,心下倒真开始反思起来,要给自己寻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下个月和我去上海吧,很好玩的。夜总会可好多稀奇玩意儿呢。” 方天羽凑过去了一点儿,开始介绍起来,“舞厅啊、电影、咖啡啊……” 展云翔猛地转了头,一双明眸不敢相信似的眨了眨,里面还剩点晚至的春情,清清粼粼闪着光。听出方天羽这会儿的语气好像又在哄人一样,他抓了被子遮住脸,只剩那对水润的桃花眼盯着对面,又试探似的小小声地开了口,闷出来的嗓音像被捅漏了的红豆糖沙糯米糍。 “有……牌九吗?” “……”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