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你说的问题,望你下次消息不要出错!”程怀仁不以为意道:“倘若没有我,户部尚书只会更惨。”太子撇撇嘴,不置可否,顿了顿才道:“你与平乐的婚期,暂时不变吧!”毕竟程怀仁对太子府还是有用的。啧啧了两声,太子品味出异样了,他皱着眉问程怀仁:“这消息马阁老都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第九十一章程怀仁并未告诉太子他为何会知道这件事,高深莫测道:“太子只要相信,我能提前告诉你很多事,便足矣。”程怀仁不愿多说,太子又怕问多了他再不肯相帮,便不再追问,只语气不好道:“希望你日后说事的时候能够准确一些,否则让人捷足先登了,你的消息便没什么用处了!”程怀仁不耐烦地嗯了一声,便回忠信伯府去了。他也在奇怪,为什么消息会出错,梦中的内容明明是二十二日九皇子党才把孤兵送到刑部。他不禁疑惑起来,到底是因为事实不可逆,还是说事情因为什么事发生了偏差。尽管梦境并未全部实现,程怀仁以为,他既然能有预知未来的天赋,便一定有扭转前途的能力,就算梦中是九皇子登基又怎么样,有他的帮忙,太子一定会坐上皇位的,他将成为大明权臣!……孤兵的事情过去了好些天,直到二月初二这日,忠信伯府娶妇,京都又热闹了一遭。两家嫁娶的同时,也有人翻旧账,把太子府悔婚又重新结亲的事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有两个新人的破事,也被人拿来消遣。平乐的风流名声外面早就传开了,这会子有的人借着酒劲儿便直言道:“程怀仁的帽子怕是戴不过来了!”也有人笑道:“两人彼此彼此,他不也是妻未过门早就有妾了吗?”总之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这些评价程怀仁现在当然听不到,拜堂过后,大喜当天夜里,风言风语终究是传进他的耳朵里了。一个男人最要紧的便是尊严,戴绿帽一点尤其要命,程怀仁在前院待完客,去洞房的时候,把丫鬟婆子全部都赶了出去,非常粗暴地把平乐摔在床上,掐着她的脖子警告她道:“婚后你若再敢叫我听见什么闲言碎语,我告诉你,我便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平乐出嫁以前,家里人叮嘱过她,要好生监视程怀仁,打听他消息的来源,并且不能惹怒他,就算再生气,也要忍到朱岩继承了皇位,再来算账。平乐脾气很暴躁,为人也很圆滑,知道好歹利弊,这会子也明白程怀仁对太子府的重要性,便摸上他的大腿根部,嗔道:“你弄疼我了,我都嫁给你,住在忠信伯府了,还能怎么样?”程怀仁饮过酒后脸颊通红,他欺身压着平乐道:“你带来的那个白净面皮的小厮,明儿我再看见他,你就等着给他收尸!”那是平乐近日新宠,虽然心疼的不得了,还是顺从道:“我回门的时候就把他送回家,行了吧?”三日后回门,想来平乐也不敢新嫁过来便整幺蛾子,程怀仁便同意了。随即扯开衣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梦中的那个女子,她的面容像是用刀子刻在了他的脑子里。程怀仁极力的回想她身世和名字,却只能隐约想起一点,醉酒喃喃间,他不由自主地唤了“云昭”两个字。平乐郡主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可新婚之夜新郎醉得不省人事,她可该怎么过?狠狠地踹了程怀仁一脚,平乐道:“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程怀仁翻身醒来,将她压在身。下,眼神朦胧道:“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平乐郡主见他还有力气,便勾着他的脖子笑道:“暂时还算喜欢你。”程怀仁也许是认错人了,良辰美景,到底是没辜负这洞房花烛夜。第二日晨起,程怀仁便带着平乐郡主去同谢氏等人请安,随后他便撇下新婚妻子,外出去找沈玉怜。平乐郡主听说人走了,便把带来的小厮召进来,将他留在房里,告诉他:“三爷不肯留你,回门的时候你跟着我回去,先留在太子府。”那小子白净面皮桃花眼,怯怯地看着平乐郡主道:“小的明白。”妩媚地笑了笑,平乐冲他招招手道:“也就只有两天了,你过来……”面首犹豫了一瞬,到底是走了过去,轻车熟路地把人抱上床榻,替她宽衣解带,好生伺候。另一边,程怀仁寻得了沈玉怜,向她许诺说,不久之后便将她接进忠信伯府,而且平乐郡主不敢说一个不字。沈玉怜无依无靠,沈兰芝留下来的银子她也快用完了,便只能答应。何况她还没忘记平乐郡主对她造成的伤害,程怀仁的妾侍,她是做定了!程怀仁给了五十两银子沈玉怜,申请恳切道:“怜儿,我只你一个亲人了,往后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沈玉怜擦了擦眼泪,低眉顺眼道:“怜儿也只有表哥一个亲人了。姑姑的身后事我办妥了,以后表哥得空了,也去看看。”程怀仁心头一揪,点头道:“我知道。”……二月初五的这日,程怀仁带妻子回门,贺云昭也从贺家出嫁。武定侯府和贺家是早就热闹起来了,新娘早起梳妆打扮,新郎也准备迎亲。甄玉梅天不亮就来拿云居陪着贺云昭了,一直看着她换好衣服上完妆。☆、第九十二章贺云昭穿着红嫁衣,揽镜自照,涂脂抹粉的脸白的吓人,脸颊上的两团也红的过分,实在难看,但愿曹宗渭看了不要嫌弃才好。甄玉梅过来俯下身扶着贺云昭的肩膀,看着镜中姑娘道:“很好看。”贺云昭哭笑不得,她连镜子里是谁都认不出来了,哪里就好看了?裴禾与贺云溪也在一旁夸说五官标志。带上头冠之前,贺云昭把一个小箱子交给了甄玉梅,道:“这是我在拿云居里抄写的一些经书,愿母亲姊妹们以后都好。”贺云昭来贺家的时日不长,但今日离别气氛浓,众人又都是真心喜欢她,见她这般有心,都忍不住潸然泪下。甄玉梅尤其敏感,随意拿了一卷锦布出来,打开看了看,泪眼模糊道:“你才来几天就抄了这么些,还写的这么工整……”多看了两眼,甄玉梅就奇了,义女的字实在眼熟,好似贺云溪以前写过的行楷。贺云昭瞧着甄玉梅皱眉的神情,便猜到母亲可能认出来一点了,不过不打紧,她以前在贺家写的都是楷书,后来去了忠信伯府便学了魏碑体,字迹变化还是很大的。甄玉梅